这个问题夏芽今天已经回答了无数次，她机械地点了点头：“没用的话，你明天拿回来，我把钱都退给你。”
中年妇人看着有些富态，一看就是家里不差钱的。
她拿起小罐子，打开凑到鼻尖闻了闻：“这个味道是真不错，素雅幽然，比寻常的胭脂还宜人。”
夏芽点头，这大妈一看就是文化人，别人都只知道说好闻、香，人家却会用“素雅幽然”来形容。
“您是家里有人长了痘痘还是怎么的，给我说说，我帮您分析一下。”夏芽问道。
大妈叹了口气：“是我家小姐……唉，不知道怎么的，长了好些红疙瘩，看了大夫吃了药也不见好，你这个药要是真的有用，我必当重谢！”
夏芽：“那您买回去试试吧，寻常的痘痘啊疙瘩啊都是有用的，等痘痘消了，就搽这款修复霜，保证去得干干净净。”
大妈不是很相信：“如果真有你的说得这么好就好了。”
不过她还是买了两罐，左右也没有其他办法了，买回去试试也无妨。
大妈走后，夏芽右手边的摊主便跟他媳妇道：“那是云家小姐的奶娘，我认识她。”
“云家小姐跟那个赵家公子谈婚论嫁都一年了，正准备换庚帖呢，结果却被对方退婚了，真是惨！”
“这个云家小姐怎么了？”
“听说云家小姐得了怪病，脸上长了好多疙瘩，生生把赵家公子给吓尿了，说什么都不愿再娶她，那赵家公子的娘不太相信，还亲自去云府求见，生怕是自己儿子故意坏人家姑娘的名声。”
“后来呢。”
“后来赵家公子的娘回家后，立马就把儿子的婚事给退了，可见云家小姐得病是真的，不然刚刚她奶娘也不会来买药。”
“啧啧，云家小姐耽搁了这一下，又被坏了名声，以后更不好嫁人了。”
“是啊。”
大半个早上过去，天气也越来越热，街上的行人都少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