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惜羽回头,见是于贵妃,颇有些意外。
于贵妃禁足不过两天而已,就已经解禁,用脚趾头想不也知道,肯定是于家人向皇上施压了。
人身份高了就是不一样,于贵妃给自己灌毒酒,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却只是两天不出门,也太过不痛不痒了。
现在她还不知道的是,于贵妃之所以这么快解禁,是她父亲庆国公高粟在皇上面前软硬兼施,更重要的是有太后从中调停的结果。
“怡妃,你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啊,勾引清河王不成,连内侍都不嫌弃了?”于贵妃仿佛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秘密一样,快步过来,兴奋的两眼放光,“说,你跟这个内侍什么关系?光天化日之下就拉拉扯扯,你们两个之间是不是有私情?”
徐公公方才涕泪俱下地说了那么多,不想在于贵妃面前失了仪态,这才转过身去整理仪容。
于贵妃看不到他的脸,还以为是皇宫里哪个年轻的内侍入了慕容惜羽的眼,说话自然肆无忌惮。
她就是看这贱人不顺眼,逮着机会必须猛踩两脚出出恶气才行。
慕容惜羽是真服了于贵妃这脑洞,对她的卑劣心思也是心知肚明,冷笑说:“被皇上禁一回足,也没见你聪明多少,再口没遮拦,当心死后下拔舌地狱!”
拿什么来诬陷她不好,居然诬陷她跟徐公公有染,这tmd就是个神经病,徐公公的年纪做她爷爷都嫌老好吗?
“你才下拔舌地狱,你敢骂本宫,反了你了!”于贵妃勃然大怒,鄙夷地“呸”了一声,“你自己不知检点,连不是男人的东西都瞧得上眼,还有理了?原来你好这口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