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能力我已经见识到，不知道你有没有意愿为国家效劳，将功折罪？”
“那要看国家怎么做了？”
首长脸色不变，依旧是笑眯眯的模样：“你所做的一切，真的只是为了家暴立法吗？”
“是，我是在毒打中长大的孩子，我的亲生父亲甚至想杀我，当然，他现在死了，在他想杀我的那天晚上，被我反杀了。”
这句话透露出来的信息很多。
“那L，你研究的那些药剂，能说给我听吗？”
“当然。”
她一答应，洛谣就看见视频那里挤出了几个老头的脸，明明容貌不一样，但洛谣却觉得份外熟悉。
果然，不管是哪个位面，那些研究院的老头子，都还是一样的可爱。
想起曾经相处过的那些人，洛谣心情好了许多。
尽管还是电子音，但视频对面的人明显能感觉到洛谣的语气柔和了许多。
对于这些老头的提问，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到最后，首长完全被挤出了框外，而剩下的则是一帮老头，个个拿着笔记本，像学生一样听着洛谣讲，偶尔遇到不懂的，还会悄悄伸手提问。
不知情的人看到估计还会以为这是什么大型教学现场呢。
视频一直到十一点。
那群老头才被叫去休息，而洛谣的实力也无须再证明，研究院大佬的态度说明了一切。
这个点，首长已经离开。
不过他托人给洛谣留了一句话：X会马上就召开了。
洛谣明白他的意思，也给了自己的态度，近期不会再杀人。
等挂了视频，一边等着的唐牧，还不敢说话，对着洛谣指了指自己的嘴巴，见洛谣点头，他才道：“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