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军团长们以信赖的目光打量瞻运老头儿的同时,他自己却额头上冷汗直流,心中小鼓直打。不知道自己将身家性命都赌上了,此事到底有无转机?
若日后羁心远得知是自己下令,在斩杀饮血侯同时葬送了郑小小小命的,瞻运敢打包票,自己那老伙计一定会将自己五花大绑,毫不留情丢入油锅,直至炸到骨头酥软才会罢手。
此时……
他老人家只有在心中不断祈祷,自己孙儿给点力,或者郑小小自己有办法借此最后的时机,从血池内逃出生天。毕竟他拖得了一时,拖不了一世,这一剑,或迟或早,总会斩下!
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得到天时地利人和帮助,在绝品血煞的滋养下,第一术很快将完成的饮血魔侯,在自顾自地发表了番长篇大论后,得意洋洋低头打量自己足前的银盆,笑容很快便僵硬在了脸颊上!
我靠!
忍不住骂出声音!
饮血魔侯目眦欲裂地看到,数息过去,自己人间瓮内的鲜血,只凝出拳头大小的水洼,不但煞气稀薄,而且每涨几毫,水线还会猛地下沉一次,害之前的努力通通功亏一篑!
散得还没有凝得快!
“这不可能!”
饮血魔侯表情龟裂,浑身颤抖,因为情绪过度激动,以至于披风抖下无数血珠。
即使不融合战血城的血池,只吞噬天魔伐骨山千年积蓄的血气,也不至于进展如此缓慢,煞气这般稀薄。
自己精心布局多年,好不容易花大代价换取了这一次攻打战血城,夺取血池的机会,明明应该得到品质更高的血煞之威助涨自己的实力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