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颜无耻，真小小一把揽过燧人老祖的肩膀，极是热情地问道。
“嗯？哎哎哎……为兄觉得，刚刚看到的那云妖雨妖，甚妙呀！”
猛地被真小小称呼为师兄，燧人老祖还有那么片刻的不习惯，但听到“妖”字，他又立即心头发烫，很是顺口地自称“为兄”。
一对臭不要脸的。
一个为了欺负青涯，无所不用其极。
一个为了妖灵，燧人老祖轻而易举，隔空卖了自己师尊弟子的名额，也不管死去多年的他老人家乐不乐意！
三火道宗昔日宗主大人的棺材板子快盖不住了……
真小小与燧人老祖勾肩搭背。
“师兄不如先去准备一下小妹隔空拜师之礼要用的东西，我也好进入我的妖界，劝说我的那些高阶妖灵们主动为你服务。”
“好好好！”
这门子买卖听上去好像的确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办。燧人老祖连说三个好字，就乐颠颠地下去准备东西了。
“小的们！”
真小小迅速进入昇阳妖界内，盘腿坐在妖界中央，用自己的灵气将自己的声音散播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