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挽舟佩服,她看得出来,霍能浪这样大大咧咧的性格,不太像薄云锡的同行,反倒像个纨绔子弟,而闲尊温文尔雅,修养极高,也不像干那些小白脸的勾当。薄云锡到底是什么来头,居然能和这样的人交朋友?
她一边走一边想着这些问题,不知不觉走到镇医院附近的小树林较深的地方去。
“上一次在乐同村的河边,这次来到医院的小树林。你是不是想……”薄云锡打趣地说着。
叶挽舟一愣,才发现他们俩居然走到小树林那么深入的地方。
她赶紧停住了脚步,转身过来问:“薄云锡,你……你到底是什么人,710又是什么意思?”
“我是什么人?那我在你心中是什么人?”薄云锡收敛了笑容,其实他很想知道,一个没有了背景的人,单凭个人魅力能在她的心目中打多少分。
看着叶挽舟的嫩唇微启,露出雪白的贝齿,薄云锡忽然有了冲动。对,那天那个深吻让他意犹未尽,就像一个人无端端吃了什么上瘾的食品,吃了还想再吃,而且渴望着想吃。
薄云锡三十年来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冲动,以前的他做事都是精打细算的,养父说过,今天你腰缠满贯,但如果你大意、你浪费,很快就又会变成穷困潦倒。但是不知为何,对着这个女人,他不想想那么多。
“你……”叶挽舟想了想,道:“你有很多秘密,你让我感到信任,又感到不信任的人。”
薄云锡一愣,不过他不在乎,他只是死死地盯着这女人的脸,那么精致无暇,那么纯净而诱人。
“喂,薄云锡,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叶挽舟觉得薄云锡是在盯着她,但好像完全没有思考,根本没有听进她的话似的。虽然是契约婚姻,但是对另一半一无所知,这种梳理和对未知的恐惧,叶挽舟不喜欢。
她想今天就把话说清楚:“薄云锡,你到底是不是在做小白脸的工作,你还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你想知道?”薄云锡心里有点高兴,这女人什么时候也想知道他的事情了。
“我想知道。”叶挽舟自从薄云锡说那一晚其实白瞳孔并没有侵犯她后,她立刻找了医生去检查,结果果然如此,自己并没有受到实质伤害。问题是薄云锡怎么会知道?今天也是,他到底对田金花做了什么,乃至于贪婪的田金花居然没有对他提出任何要求。
一切一切的谜团,让叶挽舟透不过气来,她想了解他,了解在她对面的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行,我告诉你,不过我不做亏本的买卖。”薄云锡忽然向前走近一步,嘴里扬起一丝弧度,道:“给我点甜头,我就告诉你。”
甜头?婚前,只拿了二十万遗产,而且大部分都支付你的生活费去了,我还能给你什么?叶挽舟咬唇道:“我没钱。”
“没钱还跟我谈?”薄云锡又逼近一步,弧度更甚:“如果你愿意,像之前支付滞纳金那样支付点,或许我会告诉你。”
薄云锡的声音越来越柔,越来越小,叶挽舟还没反应过来,她就感到到自己嘴唇上已经给沾湿。
她想呼吸,但这男人攻势很猛烈,根本不给她一丝空间去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