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挽舟给这么突然地啄了小嘴一下,一股燥热由淡变浓,那张粉红的小脸顿时染上一层红晕,她脑袋里那种自我保护机制由此打开。
叶挽舟掐自己大腿,甚至自己从草地上站起来后,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旁边的大树,猛然把头撞到树干上。一阵血腥伴随一阵疼痛让叶挽舟瞬间清醒过来。
“喂,薄云锡,你知道你干了什么?你醉了!”
她见薄云锡一步步走过来,便让手脚本能地挥动起来,使劲力气往薄云锡的脚和身子踢了过去,那力度毫不留情,说她为了对付一个想侵犯她的人也不为过。
薄云锡给踢得疼痛,连忙后退几步,见叶挽舟那见着仇人般的眼神,他眉头一皱,便忽然倒了下去,嘴边还喃喃道:“酒,不够,给我来……红的白的……”
叶挽舟有点懵,前一秒的薄云锡就是个强势霸道而且有点轻浮的人,怎么转眼就又醉倒了?难道说他根本从来没有酒醒过?
她小心翼翼地走近薄云锡,他那张微微发烫的俊脸,此时确实没有什么力气,呼吸也是均匀的。这样看来,他还真的没有酒醒过。
叶挽舟不知道为什么,知道薄云锡没有酒醒过,她忽然舒了一口气。薄云锡这个人,平常对她就是言语轻浮一点,但要他不会真的去做。如果薄云锡是清醒时候真的吻了她,那该多恐怖。
毕竟这入赘契约,也只有没有关系的人才能以金钱交易顺利进行下去,一旦自己或对方动了那种心思,这契约就进行不下去。
她本来是想扶起薄云锡的,这男人跟惯富婆了,他的身子骨恐怕抵不住这草地的湿气,惹上风湿骨痛就麻烦了。
但是远远看见从会所走出来的霍能浪,叶挽舟就马上松开了手,毕竟她与薄云锡的这层关系又不是真的,万一薄云锡真的有女朋友,在他的这些哥们面前,怎么说得清?
看见倒在地上的薄云锡,霍能浪不由得给叶挽舟一记恨眼,这女人,居然让云总睡在这潮湿的草地上!
“哎哎哎,别看我,薄云锡他自己倒的。”叶挽舟想着解释,出口就说成这样,怎么感觉越解释越离谱?
“知道了,没用的女人!”霍能浪才没功夫和这个所谓的云总夫人拌嘴,他已经见识过她的疯了,她额头上的血印正是她是疯子的又一作证。哪家大家闺秀是和别人拼酒来救人的?这时也是,居然自残来弄清醒,她是有多嫌弃云总?这女人!枉费云总是为了她而买的醉。
叶挽舟明显感觉到霍能浪的敌意,她不知道怎么化解,只好笑笑来化解尴尬。可是霍能浪根本不想理会她,扶起薄云锡就往马路上走去。
“哎。浪哥”对,闲尊喊她来的时候,说除了薄云锡,还有一个叫能浪的,想必就是他了。
看到霍能浪回头,叶挽舟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鼓起勇气,说:“浪哥,薄云锡就麻烦你照顾了。还有,就是下次不要让他喝那么醉了。”
哼!不说倒好,说来就有火!霍能浪扶着薄云锡的脚步忽然一重,他恶狠狠地反驳到:“他,从来没有喝醉过,除了这一次!”
什么意思?叶挽舟有点愣住,薄云锡从来没有醉过?是真的吗?而且,这个浪哥为什么对自己充满敌意?
自己刚才那么拼命拼酒,真不知为了什么?
不过总算让那些人走了,想着,叶挽舟才感觉到酒气上涌到头顶,脑袋像积了一袋子水那样,而额头上的伤口也隐隐作痛。不过,她隐忍着,即使脚步不稳也一步步走回到大马路上,等计程车来了才伏下来小睡片刻。
见女人走了,霍能浪才把薄云锡扶回到会所里,结果闲尊让人换了一间包间。
“闲,怎么要换包间?”
闲尊吩咐下去,新包间连沙发都要换全新的。
“闲?”霍能浪刚才是被何尚风的手下捂了口鼻,闻香晕过去的。醒来时就看到醉醺醺的叶挽舟和急着要走的何尚风。但他不明白,这间包间是他们精心布置过的,为什么忽然要换?
“闲!”霍能浪急性子,再三拦着闲尊问清楚。
闲尊白了一眼霍能浪,说:“你自己做过什么好事,你自己不清楚?”
“我做了什么?我被弄晕,我也不想啊。”霍能浪诧异到。
结果,这时会所经理走了过来,对闲尊说:“闲总,莉莉的事情处理好了。”
“莉莉的事,莉莉的什么事?”霍能浪先是疑惑,然后一阵内疚,他循着视线看去包间里的内厢房里去,才忽然明白,这不像闲尊的做法,倒像薄云锡的做事手法。
手段干脆利落,如果以后他还要来这里,他就不允许自己不喜欢看见的人在这里!
但是,那家伙不是醉酒了么?他是怎样下的这个命令的?难道……难道他其实一直没醉?
霍能浪觉得这次是他害了莉莉,是他让莉莉去伺候薄云锡的,没想到伺候没伺候上,连这么高薪的工作都丢了。
“云锡,云锡!”私底下,他们三个本就是兄弟,虽然这次自己做得不对,但也是为了薄云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