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开?车。柏林公寓。”她目不斜视的朝前望去,吩咐着一旁的“司机”。
萧叙没想到她来了这样一出,真是又?笑又?气。这妹妹,去哪找他这种?司机司机?还又?哄又?骗非得死?乞白赖送她回家?的那种?。
“愣什么??还做不做生意的?不做我就下车了!”舒涵没好气的催促他。
萧叙败下阵来,软着语气讨好她,“好好好,小姑奶奶,你最大。都听你的。”
那小姑奶奶说的人心痒痒,又?酥又?麻,舒涵绷着的脸不由地软下来几分?。她喜欢听他这样唤,又?无奈又?宠溺的唤法,带着浑然忘世的纵容。
仿佛在他的世界里,她就是最重要的人和事,他可以为她妥协所?有。
骗子!
舒涵的眸黯淡下来,咬着唇,在心底暗暗骂着。
等到了柏林公寓,萧叙自然地把?车开?进了地下停车场。舒涵这才想起来,这人还是她的变态邻居呢,旋即勾起一抹冷笑。
搞半天是打这个主意。这招步步为营用的挺厉害。想到这,她拿起手机点开?和萧叙的聊天界面,立即转账了三百。
萧叙正把?舒涵的行李提下车,口袋里手机震动了一下,打开?手机一看,他差点没被气死?。
她跟他转账三百??真把?他当专车司机呢?
瞧瞧,还是按照市场专车价给?的,一分?不少,甚至还多给?了几十块的小费。
男人提行李的动作明显停住了,舒涵睨了他一眼。
清俊的面容绷着,唇抿出一道生硬的线条,墨色的眸紧盯着手机,眸光似乎要把?手机烫出一个洞来。
偏偏舒涵不让他好过,飘然来了一句,“收吧。市场价,一分?没少你的。”
萧叙并未说话,只是摁灭手机,轻巧扔进了口袋。舒涵当他受了气,明白了知难而退的道理,讥笑出声,准备自己把?行李提下车。
正当手碰到行李把?手时,舒涵觉得腰上?多了一股狠厉的劲道,还未等她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推上?了后座。
压着。
后排的空间很大,但?萧叙把?她困在后座上?,她觉得就连空气也变得逼仄起来。
大衣的系带散开?,他的掌严丝合缝地镶嵌在她的腰身,隔着一层薄薄的针织连衣裙,她能清楚的感知到男人掌心烫人的温度。
这样近的距离下,他身上?的味道更浓烈了。清苦的烟草缠着他惯用的乌木沉香,化作一汪深水,包裹着她,让她这个本就不会泅水的人溺的更深。
“萧叙....你疯了....”
她甚至能清楚的看到他眼球里爬着的血丝,那是失眠后疲惫倦怠的证据。
舒涵的心跳的很快,在他强烈的进攻之下,就连呼吸也急促起来。这里是地下停车场,还是白天,车来车往,很容易被人发现。
他疯了!
萧叙也不着急,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一只手撑着,另一只手则似有若无的掐着她不堪一握的窄腰。
缓慢而暧昧,一点一点的摧折着她的理智。
“放开?我!”舒涵去推他,可手上?的力度很软,比起推更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有种?撩拨的意味。
“你再动,我不介意在这里。”萧叙附在她耳边低声厮磨,浑重的热气喷洒在耳畔,舒涵不自觉缩了脖子。
“变态....”她沉沉吸气。
“嗯....”他笑着承下这指控。
变态这两个字除了带来更深的情.趣以外毫无用处。
吻住那白玉的耳垂,雪腻冰凉刚好降解那舌尖燥热的温度。
这是一场文火,斯文地煮着她,直到把?骨头也熬成酥。
一咬下去就烂了。
他没有做更多,只是进攻那团细腻的耳垂。
舒涵耳根发烫,烫得腥红一片。整个人如同涸辙之鱼,极度缺氧。
不知过了多久,萧叙才放过了她。
他优雅地从车上?退了下来,掏出口袋里的手机,把?那让他耿耿于?怀的三百转账退还了回去。
“在我这钱不是硬通货,你才是。”
他笑着说,舌尖划过上?排牙齿,仿佛在回味着那沁香软腻。
舒涵的耳根依旧发着烫,温度非但?没有因为他的唇的离去而降低,反而有燎原之势,从耳根红到了脸颊,脖子。
既然用这种?卑劣的方?式逼她就范。
她攥着拳,看着他,说:“萧总是黔驴技穷了吗?只能靠这种?手段去逼迫女人?”
萧叙依旧耐心地应下了这桩指控,他伸出修长?的手指,划过舒涵颈脖的皮肤,微凉的指尖盘旋在那精致的锁骨处。
细细痒痒的,挑逗着一颗颗鸡皮疙瘩钻出肌理。
舒涵无端的颤了身,脸依旧绷着,冷艳无比。
感受到她那轻微的颤栗后,萧叙达成目的般笑了笑。
“这法子管用,不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在某方面,涵崽真不是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