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二公子走了。”
苏半夏看着空荡荡的屋子,以及那空无一人的床榻,眉头不禁皱起。
“这小子,身上的伤都没有好全,怎么就走了。”
秋鹤接着又道,“二公子临走前说,他离府久了,相府的人会怀疑的,所以就离开了。”
苏半夏听了秋鹤这话,却是冷不丁哼了声,“这个苏寒见,当我苏半夏是蠢人吗?”
苏寒见可是丞相府里的纨绔魔王,平时夜不归宿的情况数不胜数,不然这次他受伤在自己这住了好些天,相府那边不也没有什么大动静吗。
可见,这番说法,不过是苏寒见的借口罢了。
至于他离开的真正原因,怕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罢了,他走了就算了,走了本王妃还清闲呢,免得每天还得跟伺候祖先人一般给他喂药。”
说着,苏半夏也累了,吩咐秋鹤出去后,便简单洗漱一番躺在了床上。
夜里风儿微凉,好似并未带着夏日该有的燥热。
辗转反侧之下,苏半夏倒是睡不着了,索性将放于枕头下的那纸拿了出来。
这是她之前去穿风堂得来的,纸已经很皱了,可见苏半夏将之拿回来后不知看过不少回。
之前她注意的都是纸上面的内容,倒是没有留意过这字迹本身。
“这字倒是不错,颇有闲云洒脱之态。”
说完,她嘴角便是一扯,将纸重新塞回了枕头下。
因着昨夜苏半夏失眠,一直未入睡,待到了次日凌晨时分,她才缓缓睡下。
也因此,她今日差点就误了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