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耸了耸肩道：“公司股市下跌了，你们今天皮头紧着点。”
几个人一听秘书的话，笑着道：“自从这个慕总执掌公司大权，公司股市什么时候涨过？就算跟Z集团合作，也只是涨回了以前老慕总的最低水平。”
“对呀！我看咱们公司未来的日子不长了。再过多久说不定就负债累累了。”
“现在的慕总哪里是管理公司的料。我听说她做决策都要问过方氏集团的方总。”
几个人一听，都将耳朵凑近了，开始八卦起来。
“你怎么知道的？”一个人问道。
“方氏集团的方总来了咱们公司多少趟了？你们都没看到吗？”
“看到了，看到了。不是合作公司吗？”
“你见其他公司跟咋们合作，老总天天往我们这儿跑吗？”
刚才问话的那个人立马一副惊讶的模样，一只手半掩着嘴巴，道：“方氏集团老总不会和慕总有JQ吧！”
其他几个人一听，也都十分惊讶！
“不至于吧！方氏集团总裁那么年轻，怎么会看上慕总？”其中一位比较明智的摇了摇头，继续道：“我看可能是看上小慕总了，比较小慕总和她年纪相仿……”
“……”
方氏集团，方烨磊的办公室内。
方烨磊觉得鼻尖有些发痒，忍不住喷嚏三连击。
“阿嚏——”
“阿嚏——”
“阿嚏——”
坐在他对面的顾谨言很体贴地将纸巾往他那边推了推。
方烨磊弯下身子，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擦发痒的鼻子。
他抬起眼，看向对面的顾谨言，问道：“你这明目张胆的来我公司，就不怕慕熙萍和她背后的人知道？”
“就是要让他们知道。”顾谨言抬眼看向方烨磊说道。
“你觉得他们已经怀疑我了？”方烨磊疑惑地看向顾谨言。
“怀疑不怀疑的，我是不知道。但是，我必须过来一趟。”顾谨言指了指放在矮茶几上的文件夹。
方烨磊将文件夹拿了过来，翻开了看了两页，他顿时皱着眉头，“你是说，我这里已经有人盯上了？”
开阔的透明玻璃，对面的高楼大厦上在阳光地照射下，亮着一道亮光。
一个高大的人影拿着望远镜正在偷窥着方烨磊办公室内的情景。
顾谨言点了点头，道：“就怕你身边也被他们的人安排上了，你自己注意一点。”
毕竟能搭上Z集团的人，怎么可能是小人物？要在方氏集团里插个眼线，应该是轻而易举地事情。
方烨磊点了点，示意自己知道了。
顾谨言将方烨磊面前的文件夹拿了过来，站了起来，立马进入了角色。
“既然方总没有意愿合作，那么我顾某也不强求。”顾谨言拿着文件夹直接拧开房门走出了办公室。
办公室外面的人一直盯着这边的情况，见顾谨言气冲冲地走了出来，立马收回了视线，假装在认真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