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秋雪喜上眉梢，蹦到他面前，期待地看着顾秋泽。
“你听我说……我们可以这样……然后再这样……”顾秋泽说出心底的计谋。
苏秋雪皱着眉头听着，了然地点点头。
顾家大宅。
杏树下，纯白色的花瓣漫天飞舞，洋洋洒洒，美如画卷。
顾霖衍沉默地盯着手中的木盒，神思恍惚。
“你在想什么？”季夏萤悄无声息走到身后，盯着他的神情，忍住想要伸手抚平他眉眼愁容的冲动。
顾霖衍目光流转，抬起眼望着杏树，淡淡道：“没什么。”
季夏萤垂下眼，睫毛微颤，苦涩地勾了勾嘴角。
看来，苏秋雪是彻底驻扎于他的心底了……
顾霖衍没有察觉她的异样，长叹一口气，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她的脸，在我的脑海里越来越模糊……”
“有的时候真的觉得，她和记忆里像是葛然不同的两个人。”顾霖衍摇头苦笑，“应该是最近太累，出现错觉了……”
季夏萤握紧拳头，心头像是有千斤重的石头压下，难以呼吸，“或许，你可以……试着放下？”
“呵……”顾霖衍轻笑，眸底是无限伤感，“太难了……”
季夏萤眼眶通红，蓄着泪花，望向天空不让它流出。
“她救过我的命。”顾霖衍别过头，语气沉重的解释，“这份情，我要还。”
季夏萤一怔，心头的沉重散却。
原来……不是因为爱……
“你又哭？”顾霖衍回过头，瞧见她红肿的眼，瞳孔微缩。
季夏萤破涕为笑，似撒娇似的锤了一下他，“都怪你！”
顾霖衍皱皱眉，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