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夏萤犯难地咬了咬下唇，回望顾秋泽散发着耀眼光芒的双眸，她微微一怔。
狂妄，不可一世，野心勃勃的眸子和顾霖衍的杏眼如出一辙。
她耳边缠绕起，那日顾霖衍从医院回到顾家后的狠戾。
在书房，顾霖衍冰寒地双眼染尽风霜，凑到季夏萤耳侧私语。
“你在医院藏了谁，我可以不问。在我的掌控之下，我容许你的小秘密存在。”
“我手上掌控各家的股权，足以呼风唤雨。”
“季家保不了你，沈家，也护不住你。”
他眯起杏眼，轻蔑地嗤笑一声，像是地狱来的恶魔，握住女人的细颈。
“要碾死一只蝼蚁，轻而易举。”
“你只需记住，违我者死。”
“……”
季夏萤浑身僵硬站在原地，那天顾霖衍的凶狠在她脑海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顾秋泽察觉到她的失神，伸手在女人眸前微晃，“怎么样？要不要接受我的提议？”
“不……我，我不行……不能……”季夏萤仿佛受惊的小猫，胆战心惊地低头轻声喃喃。
声音过于微弱，顾秋泽秀眉微蹙，俯下头，贴近她的脸，“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离她远点！”在灌木丛目睹一切的顾霖衍终于忍不住胸腔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