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霖衍抿着唇一言未发。
所有聘礼都是管家一手操办，他怎么会知道？
誓死不渝的深情？人都去世了，你说有就有吧……
“不见了，就找吧。”男人抬抬手，根本没将这些小事放在心上，很是敷衍的打发她。
“姐夫，会不会……”施芯芷欲言又止，又讪讪咽下心头的话，“算了，不见了就算了。别找了，反正姐姐也走了……这里也没有她的位置。”
顾霖衍听着她话里有话不悦地眯起眼。
“施小姐，这话您可不能乱说！”管家为维护顾家的声誉，站出来反驳，“我们顾家从未亏待过婉儿小姐，哪怕她现在不在了。别院她的房间仍是为她保留。”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施芯芷慌乱地摆摆手，像是一时说漏了嘴，“是季小姐她……”
“啊！”她低呼一声，迅速掩上了嘴，似是欲盖弥彰，“没，没什么。”
话留一半，才能引出更多的遐想……
佣人们像是发现了什么巨大的八卦，纷纷窃窃私语：
“施小姐这话是什么意思？少奶奶对婉儿少奶奶有意见？”
“少奶奶是不是不满施小姐住进来？也是，姐姐都去世了，小姨子居然还上门。她估计是不高兴了……”
“这算是什么？姐姐去世，姐夫代为照顾小姨子怎么了？少奶奶也太小肚鸡肠了吧？”
“……”
佣人们全给季夏莹扣上了个蜘蛛碧君的小人形象，惹得轮椅上的男人拉下脸，面若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