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少奶奶，是我负责的。”一个女佣诺诺连声，她颤抖着举起手，语调带着惧怕的哭腔，“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那。明明，明明早上整理的时候还在柜子里的……”
女佣声音越发微弱，头也快埋进脖子里，泪珠像是硕大的珍珠，一颗颗滴落在瓷砖上。
“哼！少来这套！谁敢去你房间拿你的东西！肯定是你自己在杏树下面摔玉镯，力气过大将手上的琥珀戒甩出去了也不知道！”一个站在施芯芷身后的女佣尖嘴猴腮发言，变本加厉地苛责，“还想赖到佣人保管不当？妄想推卸责任？你脸皮可真够厚的！”
若没有施芯芷的授意，谁敢这样出言不逊？
又是泼脏水，又是恶人先告状？
踩着顾家的脸面一步步往上爬？
真当我好欺负？
季夏莹眸光微沉，幽冷的脸上蕴着少有的凌厉瞪向说话的佣人，“放肆！主子说话，哪有你下人插嘴的位置！”
“你如今已不是顾家的下人，更没有在顾家待着的资格！你是谁家的佣人？请你出去！”她站起身，大手一挥赶人，颇有几分顾家女主人的味道。
女佣似是感受到季夏莹身上透露的威压，吓得不敢吭声，往施芯芷身后躲了躲。
施芯芷面色青灰，像是便秘般难看。
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我前脚刚说请他们为施家的佣人，你后脚就这样张狂直接训斥？
那不就是变相说施家没教好下人？
施芯芷微笑脸上有点挂不住，侧身下垂的手蜷紧。
敢在我面前杀鸡儆猴？拂了施家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