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阙一下子抓住了重点,他沉声开口道:“击落白鼎盛的飞船有几艘?白鼎盛是不是把飞云门来援的飞船当成了敌人,击落了我们的飞船?”
“不是。”翟永祥颇为苦涩的说道:“白堂主在密信中禀报,击落他们的飞船只有一艘。他们确是把那艘飞船当成是飞云门的飞船,因此在毫无防备之下重创,那艘飞船毫发无损全身而退。”
“原本我让章堂主请龚长老过来,便是想要让龚长老传信确认,飞云门来援的飞船还在赶来的路上,并不曾在半路上出了意外。”
翟永祥忧心忡忡的担忧道:“我担心的:一是飞云门的飞船,会不会在半路上找人拦截出事?二是高天太上掌门被人下毒,我们两派因此反目成仇,中了敌人的计,坏了一起对付伪先天的局面。”
翟永祥把话说的极其明白:“龚长老常年驻守天鹰宗,对天鹰宗的境况可谓是了如指掌,连你收到密信,都当即对章堂主和于堂主动手,要毁了天云阁。飞云门其他人,只怕更是即刻便要与天鹰宗为敌。”
“我以为,我们的当务之急是尽快消除误会,不要让我们两派混战起来,让局势不可收拾。”
翟永祥把手中的密信收入储物袋中,对龚阙说道:“我愿意当着你们的面,逐一跟宗中堂主和各地的大管事们传信,令他们务必不能与飞云门为敌。”
“
还请龚长老也传信回飞云门,赶紧平息两派的误会。”
翟永祥摊开双手,对龚阙说道:“龚长老若是不放心,大可以给章堂主和于堂主服下甄言丹,查问他们我有没有说实话。”
龚阙干脆地答应道:“好。”
他常年跟天鹰宗打交道,翟永祥有没有说实话,他自信能够看出来。
龚阙直截了当地说道:“你先传信给白鼎盛,再把天鹰宗解毒的丹药都给我,我让人送去给太上掌门。”
他举起右手向后挥了挥,示意身后押着章玮和于廉的四个长老:“你们当着翟阁主的面,审问他们两人。”
龚阙大步向前,边走边说道:“来,咱们就在这天云阁前面,点起火把安置两张书桌分头传信,对着今夜的清风明月,且看我们两派能不能坦诚相对,化解此次危机。”
“我丑话说在前面,若是今夜回来的消息跟翟阁主说的不一样,休怪我不念往日交情。”
于廉松了一口气。
幸亏龚阙是个明白人,总算让翟阁主把话说清楚了,有可能解除两派反目成仇的误会。
龚阙从储物袋中刷出一个丹药瓶子,直接向翟永祥扔去:“还请翟阁主服下瓶中丹药,等高天太上掌门的毒解了,我自会给翟阁主解药。”
翟永祥的脸色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