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撕下一小片腿肉,递到无余嘴边,“啊~”
“啊。”无余学着白茶张开了嘴。
白茶将肉条放进他嘴里,可无余只是用舌头顶着它。
她又撕了块放自己嘴里细嚼慢咽,果然无余学着她的动作咀嚼。
艰难地喂饱无余后,白茶盘腿坐在他身边,手无意识地碰到腰间的砍刀,这是无余找来给她防身用。
“若是我挣脱了禁锢,拿它砍我。”无余说这句话时如今天天气不错般平淡。
白茶呼出一口浊气,用手去搓揉无余的脸,面对他直勾勾的血眸只是稍微停了下,之后又重重地捏了一把他的脸。
“吼!”无余挣扎了下。
白茶这才收手,抱着膝盖安静地与无余对视。
这次月圆之夜的疯癫程度完全无法与第一次相比,是因为功法用的少缘故吗?
如果真是这样,是不是意味着月圆之夜他有可能保持理智?
白茶不是医者,也不了解这个世界的功法体系。但如果有这个希望,她一定会把握!
许是白茶走神得有点久,无余血红的眼盯着她无焦距的瞳孔,用嘶吼挣扎换回她重新注视自己。
白茶靠在无余旁边的藤蔓,哼着不完整的摇篮曲,等待黎明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