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相梦心疼的将目光撇开,知道这事很难说清,也知太护着也不行,毕竟心肝儿不只是她的千金宝贝,还是储君,未来的皇。
殷樱目光落到桃花身上,意味不明,人却立即福身告罪道:“奴婢唐突,这就退下。”
话落,桃花生怕小命不保,溜得宛如一阵风。
殷济怒气收了几分,语气也放柔和一些,“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跟他是不可能的。”殷樱脱口而出,却被余相梦和殷济齐刷刷投过来的目光盯着发毛。
她就没有一点可信度?
若不是为了调查可疑的神秘男子,她不会动去沐王府心思,更不会一点准备没有,那么囧的去。
你们怎么都不信,她要如何解释。
她在这,你们想怎么样吧。
殷济摇头直叹:这个时候再说什么都无用。
余相梦将殷济扯到边边站好,一副“就知道你靠不住”的白了一眼,笑盈盈的将语气放柔和,揉握着殷济的手问,“心肝儿真的不是一时赌气?若母后父皇同意你纳沐辰枫为皇夫,可有想好良辰吉日?”
“母后饶了樱儿,哪怕孤独终老,我也不要纳他为皇夫。”
殷樱脱口而出,不假思索,回答极快,虽有几分撒娇,可落到余相梦和殷济耳里完全变了味。
这分明就是闹脾气,哪里有半分可信,心里分明还有沐辰枫。
怎么都不信,到底要她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