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愤的指着岑十七骂道,“呵,还真是看不出来啊,个把月不见,岑十七你倒是学会了牙尖嘴利了,你说不是你撺掇的,那为什么我儿子见了你之后,就离家出走了,你说啊。”
“我说个屁,你是给了我钱啊,还是把你儿子亲手交到我手上了?你是他亲娘你都管不了,却要我帮你管着你儿子为什么要离家出走?你脑子没病吧!”
小锦鲤也是毫不示弱的怼了回去,“再说了,就因为我见了他一面,就是我撺掇他逃婚离家的?大婶,你的想象力未免也太丰富了吧,虽然想象力丰富是好事,但过犹不及,太丰富就不好了。”
村民们看着毫不示弱的小锦鲤,那才是真的惊呆了。
他们印象里的岑十七,可从来都是一个二话不敢多说的小丫头,平日里连大声说话都不敢的;
何时变得这么能说会道,牙尖嘴利了?
“岑十七,你分明就是强词夺理。”阚玉秀愤怒的道。
“我强词夺理,我还说你蓄意栽赃呢,你说我见了你儿子一面,你儿子就跑了,那你还整日整日跟他一家呢,我还说是你老早瞧不惯岑家,今儿故意放冷乔走,让岑家丢尽颜面,败坏了岑家的名声呢!”
论捏造事实,无中生有、暗度陈仓的能力;
小锦鲤自认在妙山村跟那些村民学习了一段时间后,还是学得很好的!
一番话,不仅洗掉自己的嫌疑,还一个不小心挑唆了岑家与冷家的关系;
这一招,也不可谓是不毒!
当即在场围观的村民们,便眼睛一亮,好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八卦一般:如果事情真的这样的话,那倒还真的是一个新鲜八卦呢。
这世人都是这样;
只要事情没有落到自己的头上,便能心安理得,幸灾乐祸的看着别人家的笑话。
冷长青和阚氏都被气得直喘气。
但冷长青到底是村长,又是男人,就跟孟庭舟一样,不可能跟一个女人一起吵架。
故而女人吵架,他也不好插嘴。
与孟庭舟一起相互望着,挺尴尬的。
阚氏是个女人。
吵架撕逼的事,她肯定一马当先。“好你个牙尖嘴利的小贱人,撺掇了我家儿子,还敢如此嚣张,当初就不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让岑老七把你卖了,让你苟活至今,你信不信我立马就喊村民们,把你抓起来沉塘!”
“你敢!”
小锦鲤也理直气壮。“我现在已经不是你们岑家湾的人了,你们若是敢动手,就是草菅人命,我家相公可以去县衙告你们,叫你们都吃上人命官司!”
“你看我敢不敢?”
阚氏咬着牙,对着身后的人开口道:“你们,把这个女人给我抓起来,留着她,就是一个祸害,今日害了我冷家与岑家颜面尽失,来日就会害了你们。”
村民们心头本就对岑十七是灾星的事情深信不疑;
如今再被这么一挑唆,瞬间情绪就起来了,其中有几个立刻窜了出来,那样子,像是真的要抓岑十七。
“我看你们谁敢?”
孟庭舟表情一冷,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令人胆颤的寒意。
他带着岑十七来这里的时候,便已经想到了回到岑家湾,定然会被村民为难的。
女人吵架他不会插嘴;
但并不代表他会容忍这些村民对小锦鲤动手,他是早已经做下了决定,不论如何,他都不会要岑十七有半点意外的。
“就是,我看你们谁敢。”
小锦鲤也在他身后扮猪吃老虎的道,“你们不是说我是灾星么,岑玉苏不信邪,非要邀请我来参加定亲宴,结果心上人逃婚,她也成了现在这个鬼样子,你们要是靠近我,就不怕我克着你们,让你们轻则家宅不宁,鸡飞狗跳,重则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村民们一顿,的确是不太敢上前了。
他们不会承认自己的确是被岑十七的诅咒给吓着了,岑十七可是文德法师断言过的灾星,谁跟她一起都会倒霉的!
村民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