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之前因为一只西瓜而闹得满肚子火气的小锦鲤,在听到孟庭舟这句话之后,只觉得心头的气,好像一下子就散了。
她的相公,还是护着她的。
钱老太太被质问的一愣,不服气的道:“什么我女儿欺负你妻子,我可是都打听过了,今儿上午你妻子在街口的成衣铺,跟我女儿为了一件衣裳吵了起来,最后,是我女儿哭着跑了的,并且到现在这个点儿,我女儿还没回家,你让你妻子说说,她到底把我女儿藏哪儿去了。”
到了这里,孟庭舟这边的人也才明白。
是钱多多不见了。
钱家人去了借口打听,得知钱多多在成衣铺跟岑十七发生过争吵,这才撵到家里来的。
而小锦鲤闻言后,忍不住挑了下眉:钱多多哭着跑的?
这特娘的是谁造的谣!
钱多多气跑了是真的,但她可绝对没哭!
孟庭舟弄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沉着脸,看着里长道:“里长,钱小姐不见了,你们该去找,再不济也可以去县衙报官,里长你带着人来我铺子里吵闹,是为什么?难道里长也认为,是我妻子一个弱女子,把令妹给藏起来了么?”
先不说他们没有藏起钱多多的动机;
就说这体格,两个人也根本不在一个档次,岑十七根本就没有那个能力。
里长钱富贵闻言,脸上也闪过一丝尴尬。
轻咳了一声,道:“孟老板,你不要误会,主要是我家妹子到这个点还没回去,而我内人又正好听说尊夫人上午在成衣铺与我妹妹争执过,所以我只是带人来问问具体情况。”
“你跟他这么客气做什么?”钱老夫人眉头一拧,怒气冲冲的道,“这样说来的话,孟庭舟你就是承认,你妻子在成衣铺跟我家多多发生过争执了,既然这样,那我家多多不见了,就是跟岑十七有关系。”
“钱老夫人你这话说的欠妥,就算钱小姐与我夫人在成衣店有过争执,也并不能说明,钱小姐的失踪就与我夫人有关系,而且,眼下也不过只是午时三刻,距离钱小姐与我夫人争执,也不过一两个时辰,也许,钱小姐只是贪玩儿,去找了别的小姐谈心聊天也不不一定,钱老夫人如何能如此笃定的钱小姐是失踪了,甚至还如此堂而皇之的上门来要人。”
这个话,说的在理。
二人争吵不过一两个时辰,钱多多没回去,便不一定是失踪了。
更何况钱家人如此大张旗鼓,蛮横无理的跑来闹?
“主要是,这附近我们能找的地儿,都找遍了,但是都没有多多的影子。”钱富贵补充了一句。
孟庭舟冷笑,“那么又是谁告诉你,令妹与我夫人发生过争执呢??”
这话一出,众人沉默。
钱富贵和钱老夫人都下意识的看了眼一旁的高翠荷,他们二人一看,众人的视线也跟着齐刷刷的递了过去:他们也很好奇,到底是谁说的。
高翠荷被众人盯得不自在,先是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孟庭舟心知对方心头所有顾忌,便道,“如果高大姐你说不出来的话,那我可要去找县令大人,让他为我家妻子主持公道了。”
“别,别。”
高翠荷急了。
也就在这时,隔壁二楼的阳台上,又传来一声窗户关上的声音。
小锦鲤望去:那又是岑玉苏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