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只是看了一眼秋叶,却并没有低头认错的意思,反倒是一脸倨傲的看着林秋叶。
“我并没有说这话,这是少夫人你自己说的。”
管事的妻子听到林秋叶在问她话的时候,脸色很是高傲,仿佛她回答林秋叶的话是对林秋叶的恩赐一般。甚至连对林秋叶的京城都没有了,虽然嘴里说林秋叶是少夫人,但眼里却没有半分将林秋叶当成安家少夫人的意思。
一旁的王管家看到管事妻子这个样子,顿时就瞪起了眼睛。
“你这个刁奴,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少夫人要查看庄子上的账目,你们掌柜的推三阻四的不说,还敢对少夫人不敬,这就是你的兢兢业业?竟然兢兢业业的为何不敢让少夫人去查庄子上的账本?你们别忘了这里是安府的宅子,少夫人要查看庄子里的账目,那也是理所应当的!哪里轮得到你们在这里说三道四的?”
王管家也是被气到了,方才在后院的时候。庄子里的管事毒林秋叶不敬的事情,他可是看在眼里的。如今这个女人竟然说他们家少夫人是在胡说八道,这是大胆。
管事的妻子在听到林秋叶要查庄子上的账目的时候,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虽然她并不清楚自己的丈夫在庄子上的账目上做了什么手脚的,但这些年来,他们家的吃穿用度,她心里还是有数的。
她跟丈夫也不过是安府的奴仆而已,可听他们平日里的吃穿用度都快赶上那京城里的大户人家了。管事的妻子就算是不想承认,担心里也知道他们庄子上的账目是有问题的,而且问题应该换不小。
听到王管事说自己的丈夫拦着不让林秋叶去查庄子上的账目,她就知道了自己丈夫为何会被关进了柴房里,但他她还是不想就这么算了。
“老奴知道这个庄子是姓安的,所以老奴觉得这个庄子上的账本由安家的人来查看才是最合理的。据老奴所知,少爷跟少夫人应该还没有拜堂吧。既然还没有拜堂呢,少夫人就不能算是安府的人。既然不是安府的人,那就不能随意的翻看安府的账本,所以我并不觉得我家掌柜的做错了什么。”
王管家听着管事的妻子理直气壮的说出这样的话来,脸色被气的铁青。但林秋叶跟安梓慕还没有拜堂的事情的确是一个事实,王管家一时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看到王管事没办法反驳她,管事的妻子越发的得意了起来。一脸得意的看了一眼林秋叶,便对着安梓慕道:“少爷啊,您可一定要还我们掌柜的一个公道啊,我们掌柜的对安府那可是忠心耿耿的,您可不能因为别人的一两句话,就误会我们家掌柜的,这对我们管掌柜的来说不公平啊。”
安梓慕听到管事妻子的话,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看着她那一脸被奸人所陷害了的模样,安梓慕的心中不由得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