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交代什么。”
封诗诗是气在头上,她长这么大,就没被人这么打过,现在为了这么一个贱人,一家子人反而觉得都像是她的错。
“我有什么好交代的,大哥,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向着她,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事。”
安夏并没有听出封诗诗话里的另外一层意思,但她听出了封诗诗的态度。
心里轻轻呵笑了一声。
伸手,安夏一把将手里的吊针拔了出来,手背沾着血,动作流畅,反而吓到了身边的封团团。
“妈妈。”
安夏眼神示意他。
“没事,一点也不痛。”
但封团团可担心坏了,看见安夏手背血没有止住,忙用两只小胖手牢牢按住了安夏手背流血的地方。
“妈妈,你不要乱动。”
安夏摸了摸他的脑袋,抬眸向屋里这群人看去。
自然从封逸容眼里看见了几分打量,对于她这番动作,他慢慢蹙起了眉头。
顶着他的视线,她朝封诗诗直接放了狠话。
“封诗诗,今天这个事,你不肯道歉是吗,那我们没完,我告诉你,你敢诽谤我儿子,我就是告你,也要告到你向我和我儿子道歉不可。”
封韧单手托住了安夏乱动弹的手,冷眼看向他姑姑,是同样的话,“姑姑,原来在你眼里,我有狂躁症,那请问姑姑你,就没有什么地方有问题吗?”
这话一出,老太太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封诗诗身体有问题,一向是全家人的大忌。
想到因为身体问题,被有婚约的未婚夫退婚,这样沉痛的伤口被封韧就这么毫无顾忌地撕开,封诗诗便彻底失去了理智。
她摇摇欲坠,说话自然就有些口不择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