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是发自肺腑地来享受,拿他当个免费的靠垫,找了个安心的地方,彻底懒进了他怀里。
知道背后是他,把心放回了天边,四肢这才开始回力。
封逸容却眯了眼。
一声厉喝后,这人反而变本加厉。
将身体整个重量全倚在了他身上,像只午后正在晒太阳的猫,仿似四只爪牙刚被人捋顺,卸去了一身防备,开始享受起主人的抚慰。
他低头来看她。
只能看到她宽厚帽子下,露出的一截白皙下颚。
自己不知道的是,这时是连说话声都软了下去。
“不能好好坐?”
安夏已经自暴自弃了,反正两孩子不在,她不会骑马被他发现就发现了吧,小命重要,她才缓过劲来,要好好享受一下才行。
“不能。”
她答的理所应当。
封逸容驱动这匹马,速度渐渐放快,比正常速度快了一瞬,这马又开始晃了起来。
“手上用力,拉直缰绳。”
他手把手教,但某人是真没兴趣。
他再次放话。
“试试。”
语气不是太好,有催促的意味。
顺着他的动作,她无力地试了试。
这一试,试出了新鲜劲,瞬间来了精神,不由得欣喜,转过头去看他。
他眼神稳重,朝她点了个头。
有了他这层暗示,安夏再次拍击马腹,马速提高,走了两米路,她再次拉直缰绳。
如此往复,她觉出了点意思。
不觉间,身体已经从他怀里脱离,身躯坐正,开始靠自己驶马。
来回玩了两下,她找到了自信,这时可就不再把心思放在马上了。
想到了他强迫她要她跟他一起赛马,就气不打一处来,一边操控着马,一边说着话。
“怎么,我们家二爷,现在都这么闲,不去陪你那位姨奶奶了?”
她这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用到他时,还知道不吭声,一旦用不上,就开始找茬。
他也说风凉话,视线望向远处那棵树。
“姨奶奶哪有你重要。”
安夏被他恶心到了。
迅速就扭过了头,狠狠瞪了他一眼。
哼。
她找到他有时间来跟她周旋的原因了。
转过头去,她说话,“是心虚了吧,把代言给了某位不入流的天然大美女,这种事,亏你做的出来。”
他接话接的很稳,不为所动。
“想拿代言,也要凭些真本事,我如何决定,用得着心虚?”
他的确不心虚,不仅不心虚,他还说的光明正大。
行,他有权有钱,她惹不起。
“总算承认了,”安夏找到了控诉他的点,“那你要兜住了,为了这么个不入流的女人,可千万别被两孩子发现了。”
他说此话,她说彼话。
驴头不对马嘴。
一瞬的语塞,他捏紧了她的手,对她使了点力,不捏疼不完事。
“干什么?”
安夏被他捏的手指发虚,觉得生疼,扭头来叫喊了一声。
他嗤笑一声,对这件事不欲多做交涉。
对象是她,没有可讨论的必要。
面容冷淡,说话却是那么雨过天青,仿佛是既定的事实般。
“Prada的代言,你不适合,品牌的调性,跟你的身份,不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