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这晚的谈话,以封逸容的一声嘲讽结束。
不过也确实如他所料。
第二天,还没到放学时间。
她和封逸容就被团子老师叫去了幼儿园。
这小团子,真没待到三天,就开始兴风作浪。
来到幼儿园,小团子哭的跟个泪人一般。
站在老师身边,拿小手绢,擦着眼睛,好不惹人心疼。
而小哭包他哥,双手插着兜,一脸冷漠不说,还十分嫌弃。
大抵是真看不下去,封韧看见他老爸老妈来,索性直接转过身,“老妈,你们处理吧,我回去继续上课了。”
“嗯……你先回教室……”
大儿子镇定自若地回去了,留给他一个利索的背影,和一个只知道哭的小麻烦。
像什么样子。
她安夏的儿子就这点出息?
“封团团,你在哭什么?”
“麻麻,麻麻,老师,老师,她打我!”
老师慌了,“团团家长,这都是没有的事,有监控摄像的,你们家团子……”
“我们家团子怎么了?”
她太凶,以至于这年轻老师有些话都不知道该不该讲。
还是园长有点魄力。
“封团团家长,你们家这个小儿子,似乎跟他哥哥完全不一样,一个有点过于文静,一天都说不了一句话,而这一个,话是不少,似乎,他不服管呀。”
“胡说,胡说,才没有,”团子才不要听这个老头乱说话,“我是妈妈的好宝宝,我最听话了,才没有不服管。”
安夏凝了神。
她这两个儿子,一个过于老沉,一个又太憨憨。
“封团团,事情到底怎么样,让你爸来管管你。”
团子顿时委屈上了。
“哇,妈妈,你不信我,你竟然不信我,老师她真的打我了呀。”
安夏被他嚎的心脏有点不舒服。
“封逸容你来处理吧,我出去透透气。”
“妈妈,妈妈,哇!”
园长极有眼力见。
“团团家长,不如到我们茶室去喝杯茶。”
“好。”
团团望着妈妈真的走了。
妈妈已经被他气跑了,可他还是好难受。
拿着小手绢,默默拧了拧。
拧出了不少水渍。
“粑粑,我真的被打了,呜呜。”
另一头。
安夏喝着茶,跟园长交流。
“园长你看,就我儿子这样,他到底是为什么这么偏激呢?”
就园长的经验,他也只能坦言。
“您儿子这样,估计是再小一点的时候,受到了什么阴影。”
晚间。
安夏把斯冰喊了过来。
斯冰看她面目沉重,听说她下午去幼儿园接儿子受了打击,估计心烦的是她儿子的事。
就是没想到,她竟然会这么凝重。
“斯冰,把约医生的时间提前吧。”
“怎么了?”
安夏一直没告诉她的是。
“自上次落水事件后,我仿佛,看见了点什么东西。”
“嗯?”
“看见了点,过去的记忆。”
斯冰登时睁大了眼。
丫。
这厮。
“你竟然,恢复记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