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
对此,斯冰可不敢发表自己的意见,打马虎眼笑两声,以示自己听到了这事。
安夏便觉得她和封逸容之间的气氛不对劲。
现在是愈发明显。
昨晚的事,更是出乎她预料。
回想起来,当时那个心悸,现在还很是记忆犹新。
迅速撇过脸来,满面怨气。
不好好骂她一顿,都不像话。
“你有没有搞错,昨天晚上是想叫我死吗,从哪找的三线演员,这么专业,吓死你安大人我一大跳。”
发着牢骚,这才发现斯冰的神情很不对劲。
发到最后,收了吐槽,只因她从斯冰这眼里,看出了点不一样的东西,一抹不同往常的肃穆气氛。
这感觉,怎么这么玄乎。
“我斯大爷,你又怎么了?”
斯冰收了与她皮笑的散漫,打算告诉她件正事。
“虽说昨晚那场戏,是你一手谋划,”只为了在那位大佬面前泼泼脏水,借机将矛头引向沈慕禾那处,但事实上,“我也不知道你这计划有没有得逞,总之,这中间,出现了点意外。”
“什么意外?”
安夏被她说的后怕。
有意外吗。
除了当下那会儿,她受了惊吓,而后一番戏,咔咔地三下两除二,直接趴在封逸容怀里,眼泪水都给凹了出来,将什么都交代了。
脏水利索地泼给沈慕禾,按照计划,那名劫持她的绑匪,也迅速逃离了现场。
那块,为了方便行事,还叫斯冰,特意将能拍到的摄像提前全毁了个遍。
要这是能抓到那人,才叫奇怪。
想到这里,她愈发恼火。
又开始骂。
“斯冰,真不是我说你,枉费我那么信任你,你找的那人,事先也不跟我通个气,不是说从背后将我打晕,我假装摔倒吗,结果呢,差点没把我毒死,你听听我这嗓子,现在多虚,后遗症现在是大的不得了。”
“安夏。”
斯冰欲言又止。
总归还是要告诉她的。
“安夏,我要是说,昨晚那人不是我安排的,你信吗。”
“啥玩意,不是你安排的,难不成还是小瑟安排的?”
斯冰缓缓摇头,神色严峻。
“我安排的人,是亲手带出来的,昨晚,就等在门外,正要下手……被人截了胡。”
房间安静。
静得安夏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两秒后,捂着心脏剧烈的涌动,嗓音破了声。
“你是说,昨晚不是意外?!”
是真的有人想要害她!
哐当。
有什么东西坠落在地。
寂静的房间突然想起惊响,安夏和斯冰双双回头。
看见竟是一脸惊惧的小瑟。
眼泪水已经到了眼窝。
“安姐……”
被这样的事,彻底吓到了。
下午,封逸容尚在公司,艾一送来手机,告知他们老总。
轻声道。
“封总,夫人的电话。”
直接将封逸容叫了回去。
匆忙回了家,西装外套来不及脱,问及管家,说是夫人在练功房和几个孩子待在一起。
练功房到处都是五彩斑斓的球,几个孩子在球堆里玩的欢乐,看见爸爸进来,小团子抱着球,越过球堆,爬着走了过来。
想告状。
“爸爸,哥哥不陪我玩,拿球砸我,我不过是拿球回砸了他一下,他竟然气的跑走了,哼,这么小心眼。”
封逸容捏住眉间短暂跳动,脱下西装外套,忍住耐心。
“你妈呢?”
“诺,在那呢,被姐姐拿球埋了起来。”
小姑娘恶作剧,玩的不亦乐乎。
将安夏埋了个严实,堪堪露出半个脑袋。
拿着小铲子,不停地往安夏身上浇小球。
“姑姑,这样可以了嘛。”
“……可以了。”
玩的本是很开心,看到身边突然来了道黑影。
有点怕这个小姑父。
忙停了手里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