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她记得每次地理成绩出来的时候,她也一定是全班都嘲笑的对象,直到现在那几个死党嬉皮笑脸的表情,都还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想到这些,又不免是把辛酸泪,其实若是可以的话,她也不想总考的那么差劲,但言归正传呢,只要西域那个地方气候好就行了。
这样一来,带上两个都需要照顾的男人,她也能多少放轻松一些。
但就在中午林钰希去外面做午饭的时候,但又逮着了机会,开始质问起了裴月寒。
“刚才我进去马车的时候,你跟亦瑾拉拉扯扯的在干什么?我可告诉你啊裴月寒,不管怎么样你都得给我老实一点!不然我们这样赶路可是会很辛苦的。”
说是逼问,其实她的语气还是夹杂着妥协的意味,而且她也很不想让亦瑾遭到来自裴月寒的迫害。
“哼!你这是想到哪里去了?而且我听你这个意思,怎么好像是在说,都是我先去招惹亦瑾的?”看到林钰希那样维护着亦瑾的样子,他就直难受的厉害。
“难道不是吗?亦瑾的性子我最了解了,如果不是你先去招惹他的话,他又怎么会主动跟你搭话?”
首先她承认,裴月寒的演技的确是很不错的,但还是糊弄不了自己。
“行吧行吧!反正不管怎么样,你都那样维护着亦瑾,我说什么你也都不听,那我也只能这样受委屈了。”裴月寒说着,又马上装出了一副十分忧伤的样子。
“你真的是够了呀裴月寒,我只是不想让你去刺激他,而且关于青丹的事情,你也千万别去跟亦瑾讲知道了吗?毕竟……我能把他给带出来已经是非常不容易了,你要是再去到他面前胡说八道的话,我可就真要生气了。”
恍惚之间,她又突然想到了张心柔的死,这件事情是绝对不能让亦瑾知道的,他现在还成天幻想着张心柔能将他给带走,若是让他知道了张心柔其实已经死了,那么换做现在的亦瑾的性子,恐怕只会……
“啊,你这个意思是不是在指张心柔?那个女人我也曾见过几面,的确是个非常英勇的年少将军呢,只可惜呀英年早逝!”
裴月寒听罢,只是无所谓的笑了笑,也并不在意林钰希对他的警告。
“正因如此,所以关于她的事,你绝对不能告诉亦瑾,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张心柔那个女人,我怕他要是知道了这种事情真的会做什么傻事的。”
想到自家夫郎全然不在乎自己,却整天都在想着另外一个女人,这样的感觉实在是折磨人的身心,可她如今又没有什么办法能够祛除亦瑾身上的蛊虫,再加上他又不记得自己是谁了,便只能让裴月寒少说点话?
而看着林钰希这副样子实在是为难,所以他也不打算继续跟她纠缠下去了。
你放心,只要是你不让我说的事情,我绝对是不会说的,毕竟那个男人若是真的做了什么傻事,我的日子恐怕也会更不好过吧?”他自嘲的笑了笑,连带着呼吸都有些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