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商慕宵不讨喜,她也不会见死不救。救死扶伤是她的职业习惯,也是她性格的一部分。
“脱衣服!”她捻起银针。
条件有限,她现在能做的只有用针灸帮他止痛。
墨澈狭眸蓦然睁开,商慕宵怀疑是不是听错了。
四目相对,两人大眼瞪小眼,彼此对视了半天。
贺朝颜捻着银针蓦然一笑,取笑道:“你在想什么?”
她让他脱衣服,只是为了方便找穴位扎针而已。
商慕宵知道是自己想多了,艰难得忍着痛,他只是吃惊那么生猛的话会从她的嘴里说出来,昨天面对他的调戏,她可是想尽办法的逃避。
贺朝颜看他迟迟没有动作,不耐烦的抬手就要脱人衣服,不耐烦道:“你怎么这么墨迹,快点。”
商慕宵抬手抓住她的手,化被动为主动,警惕的看着她,无力道:“你想干什么?”
“帮你脱衣服啊,还能干什么?”她轻轻一甩,就把商慕宵阻止的手甩开,直接把人按倒扒衣服,没有意识到这句话有多暧昧。
商慕宵从来没这么狼狈过,奈何形势不允许,他疼的没有半分力气,只剩下任人宰割的份。
贺朝颜三下五除二就把人上衣扒了个干净,看着眼前的宽肩窄腰,暗叹一声身材真好,手起针落。
“呃……”
腿部的疼痛和针刺穴位带来的麻痒感太微妙,商慕宵忍不住漏了声。
痛苦掺着愉悦的呻吟让开车的司机微微侧目,下意识的瞟了眼后视镜,只看到升起的隔板。
不过仅凭刚才那一声,也能想象隔板后面的画面有多香艳。
听说夫人昨晚半夜就耐不住寂寞,摸进了上京这位贵客的房间,也是,和起不了床的老头子比,当然这位更有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