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朝颜听到这里,再也听不下去,直接曲起手肘往后一捣,正中身后之人胸口。
“呃!”商慕宵誓言被打断,闷哼了一声。
“胡说八道什么!”贺朝颜厉喝一声,在他怀里象征性的又挣扎了两下,停了下来,“我警告你,我可不嫁残废!”
商慕宵闻言更加用力的把人抱紧了,紧的像是要把她与他融为一体,他知道她是刀子嘴豆腐心,嘴硬心软。
她那么说不是真的嫌弃他是个残废,如果她真的嫌弃他,当初应该不会答应跟他在一起。
“你怎么这么可爱!”商慕宵高兴的不能自以,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
“你……干什么!”贺朝颜吃痛,捂着耳朵,十分恼火:“咬人啊!你是狗变的吗?”
商慕宵被她骂成狗,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张开利齿,又袭击了她另一侧无辜的耳朵。
她把耳朵解救出来,双手捂住觑着时机从他怀里逃了出来,回眸看着男人,剪水美眸里全是不服输的控诉,抬手把占手的信签纸一放,回身假意一扑,“你以为只有你会咬……”
贺朝颜话没说完,脚下一滑,假意一扑变成的真的一扑。
商慕宵敞开怀抱,接受她的投怀送抱。
贺爷爷从房间里出来,就看到这一幕,连忙用手捂住眼睛,又忍不住从翕开的指缝里偷看。
看着两个人亲密的画面,悄悄松了一口气。
说实话,昨天他那么卖力表演,一定要会知园来住,就是怕孙女那个傲娇耿直的性格,会把这么好的孙女婿给搞丢的。
但是从刚才看到的画面来看,他的孙女还是很有一套的。
贺爷爷想到这里,刚想推着轮椅移开,就见管家端着茶水托盘从茶水间出来,看样子是要过去给两个人送水,连忙招手把人招呼过来,给两个年轻人留下足够的独处时间。
……
半小时后,贺朝颜和商慕宵一通忙碌下来,总算是把泛黄的信签纸按照顺序整理好。
信签纸分为两个部分,一部分是贺朝颜爷爷贺文渊在女儿贺惠珍出嫁前写给女儿的信,另一部分则是贺氏大厦的房产公证书。
“不知道这个能不能作为有效证据?”贺朝颜眉头仍然没有舒展。
“听说你聘请了商锦行的律师团队!”商慕宵不喜欢看她愁眉不展的模样,骨节分明的手指撑开她蹙紧的眉头,“叫商锦行过来问问?”
商慕宵话音刚落,就见商锦行从楼上下来,抬手把人招过来。
“有了这个证据,再加上贺老的证言,我有百分之九十五的把握。”商锦行看了证据,出于职业习惯没有把话说满。
贺朝颜明白商锦行的百分之九十五是约等于百分之一百的意思,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斗争,她终于能把属于他们贺家的东西都拿回来了。
她高兴的不能自已,抱着商慕宵的脑袋,就在他的额头亲了一口。
虽然隔着口罩,商慕宵也能感觉到她传递过来的兴奋和快乐,跟着笑了起来。
“不行,我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甜甜!”贺朝颜自言自语完,把所有的信签纸推到商锦行面前,“商律师这个就交给你了,谢谢!”
商慕宵捂着刚才被她亲吻的额头,满眼笑意的目送着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