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什么?”墨七不可思议的问了阚梨微一句。
顾谨墨却是在回味那一句脱光的话。
他想起这些日子很多个夜晚在浴桶里他也是脱光了衣裳被女人的小手在身上游离......
心中有些异样,微微蹙眉。
他今年不过才二十岁,来养蜂夹道前虽已有十八岁,可是昔日的他不是在战场上,就是在征战的路上,对于女人......他其实从未有过。
被一个女人叫嚣着脱光衣裳,更是第一次!
明知道这只是治病,可不知道为什么,还是免不得有些紧张。
倘若阚梨微一直都只是当初那个对他动辄打骂奚落的女人,那他也不会有此时这种异样的复杂情绪。
可是这女人鬼使神差的变换了对待他的态度,她会给他做好吃的,会温柔的喂他吃饭,甚至在看见他浑身伤痕遍布的时候,会怜惜的问他疼不疼......
“这是我的妻子,不是普通的女人,也不是什么普通的医者!”他一遍又一遍的在心头这样告诫自己,可心头还是浮起了男女有别,还是觉得这脱衣施针太过暧昧。
他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里强调他不喜欢这个女人,也不愿意跟她有丝毫暧昧的火花,脸上尴尬之色迟迟未曾褪去。
阚梨微盯着顾谨墨看了许久,只见他的脸色一会儿一个变换,眉头紧蹙,十分为难的样子。
“没事的,不疼!”就温柔的蹲在他的身前,轻轻的握住了他的手。
这哪里是疼不疼的问题?顾谨墨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