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莫名其妙的冷战在这几箱医书医案下彻底的化为乌有,两人都默契的将那事抛到了九霄云外。
在窗边喝茶聊天,顺便用过午膳,顾谨寒这便带着阚梨微离开了。
两人一同上了马车,宋祁言幽怨的跟在了马车后面。
一袭月白锦袍的男子手持折扇,眉间一抹似有若无的绯色,他轻笑着看着眼前一幕,唇角不由自主上扬。
“那女子我查过了,是北辰的一名医女,不过说来奇怪,小小医女竟然能然堂堂宋家嫡子和十四王爷同时倾心,着实有些手段。
埃,你说,这女子会不会是有人故意为之的?我觉得吧她一定用了什么摄魂术,将这两人的魂魄给勾了去,要不然就是这两人的口味比较独特,不然怎么可能看得上如此丑陋的人?”
“故意为之?摄魂术?丑陋?”男子歪头淡漠的在同伴身上一瞥。
喋喋不休的男人立即发挥了想象力,快速说道:“可不是,不然谁看得上这般模样的女子?”
月白锦袍的男子勾唇浅淡一笑,心里默默然这人是没见过这女子真实的容貌,否则定然说不出今日的话语!
“你说是不是有人想要让顾谨寒和宋祁言为了一个女人争得你死我活,然后坐收渔翁之利……”
“没有人会因为一个女人而争得你死我活,也没有人会让宋祁言和顾谨寒争得你死我活,还有,以后不要在我面前说着女子丑陋,懂?”
交代一句之后,白衣男子折扇一抖迈步出了驿馆门槛。
他的同伴心有不解,却顾不上多想,而要忙着着急追逐。
只是嘴里却还在固执着他的坚持,殊不知根本没有人想要多听一个字。
他们是朝着城门口的方向而去,这是同胡玉儿一样要去见一见那东篱的太子妃。
今日的针灸也很顺利,针灸结束之后还得了那老婆婆的隆重邀请,在庄子里用了晚膳。
回程的马车上阚梨微依旧没有针对那老人以及另外一名患病的人问询任何,顾谨寒心里对她的欣赏越发浓郁。
刚回到驿馆门口,便见同行医者中一名叫马乾的太医神色慌张奔来。
阚梨微知晓这人是胡玉儿的表兄,眉头不自觉一蹙。
“墨梨姑娘,十四爷,还望你们救救我家玉儿小姐!”
“玉儿怎么了?”阚梨微两步来到顾谨寒身前,满是担忧的询问。
“今日东篱使臣进城,我家玉儿小姐本是抱着想要一睹东篱太子妃芳容的想法前去围观,谁知道那东篱使臣的车队进城时玉儿小姐不知被谁推了一把,直接扑到了东篱使臣的车队前。
吓惊了打头的马匹,载着玉璋王和玉璋王妃的马车意外跌倒,王妃受伤晕倒至今未醒,玉璋王和东篱太子妃将玉儿小姐当做刺客给抓起来审问了!”
“玉儿现在在哪里?”阚梨微心头一颤,自觉告诉她这件事情不会如表面上看起来这般简单。
“就在驿馆的东院,东篱国人居住的地方!”
“你现在就带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