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泽林在国外发展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回来了?不会是冲着你来的吧。”
“你跟贺泽林都分手五年了,他怎么还阴魂不散。”
贺晨气得捶胸顿挫,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白墨希陡然站起,抬起修长的腿踹走板凳,凳脚与地毯发出闷闷的摩擦声。
最后砰得一声巨响,横着摔在了墙角。
紧接着,贺晨听到凌厉的腿风传来的破空声,白墨希一鞭腿踢过去,贺晨本能伸手格挡,还是被震得往后移了半个身位,两条胳膊都麻了。
“白墨希,你疯了吧。你这一腿下来,我脸就废了。”
“别弄脏我地毯,我不想说第三遍。”
白墨希刚一屈膝,贺晨连忙抬手叫停。
“得得得,我去门口那边,毛病真多。”
白墨希斜着瞟了眼地毯上的脚印,太阳穴突突跳。
就这货,还宣城四少,是脑残四少还差不多。
人前高冷禁欲,人后犯二。
要不是两人有十五年的革命友谊,白墨希真以为他有精神病。
白墨希看着白色地毯上十几个脚印,恨不得把脏的地方塞贺晨嘴里。
“你在来我家,我弄死你。”
白墨希一边用眼神危险,一边把弄脏的地毯翻了一面,看不到还能忍忍,放在自己眼皮底下是真忍不住。
“我跟你说正经的,如果贺泽林要跟你复合,你怎么办?”
“白哥,你吃不吃包子。”
苏一州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说得只有他自己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