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着锅铲从厨房走出来,就听到贺泽林说的话。
也许是他们讨论的太投入了,以至于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这是他第三次听到贺泽林这个名字了,如果他没看错,白哥在嫌弃贺泽林。
两人是那种关系,按道理就算因为各种原因分开了,也不该是这种反应。
白墨希的右手下意识摸袖口的扣子,来回捻弄:“贺泽林么?”
上次贺晨要是不提,白墨希都快忘了有这个人的存在了。
五年的时间说起来不短,很多零碎的记忆在脑海里都模糊。
但是,当白墨希再次听到这个名字,还能想起那张令人作呕的脸。
“不提他,我们还能做朋友。”
“知道他是你的禁忌,不提了还不行吗?那什么,我上次跟你说的事情,想好了吗?”
“嗯。”
只是发出来一个单音节的声音,就表明了白墨希的决心。
作为白墨希多年的好友,又岂会不懂这种肯定对于他们来说的意义有多大。
“你认定就行。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我作为过来人,可以教你。”
“就你?一个离家出走,家都不敢回的男人?”
白墨希毫不掩饰眼中的鄙夷之色,贺晨被戳中了心窝,立马炸毛:“你是不是又想打架?”
虽然苏一州不知道贺晨说的什么事,但看白墨希郑重的目光,他猜想应该在做一个很重大的决定。
胃还没完全好,白墨希不想浪费精力,跟这个白痴贫。
“夏博远你丫故意的吧?不就是想让我给你捧人,你们还合伙演起戏来,当我瞎吗?”
贺晨反驳:“没有,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