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白的眼神太过直白,龌蹉思想昭然若揭,这种眼神让他厌恶。
在昂贵的西装革履,也掩饰不了美好皮囊下的肮脏灵魂。
苏一州迎上顾承白戏谑又放肆的眼神,不卑不亢的说:“顾少,清高谈不上,人各有志罢了。”
“苏一州,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吗?就是你现在这副样子,自以为是的清高。不过,在清高的人,在残酷的现实面前也得低头。”
顾承白还是以为苏一州是这里的工作人,露出得意的表情。
这种等级的嘲讽, 对于苏一州来说无关痛痒。
“顾少,就算我要低头,跟你也没有任何关系。”
苏一州一句话就让顾承白脸色都变了,无疑是默认了。
顾承白这个人自大、好面子,最见不得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别人得到了。
顾承白受了刺激,当下面子就挂不住,拉着苏一州的手往车里拽。
“救命啊。”
苏一州没想到顾承白会做出这样的举动,被拉着往前平移了好几步。
不过,皇庭酒吧的门卫看见跟没看见一样,这种戏码没少发生,所以根本不能引起他们一丝一毫的怜悯。
苏一州又怕又急,就在被塞进车里的前一刻,瞅准机会从顾承白腋下穿出来。
顾承白还想上前,苏一州连忙后退,不想被人动手动脚,心里默默念道:“白哥,对不起了。只能拿你出来,先顶顶缸了。”
“顾少,我能理解你得不到,就想毁掉的心情。不过我劝你一句,白墨希你可惹不起。”
顾承白闻言,果然如他所料地停下了脚步,听完以后又哈哈大笑。
“白墨希?你说的是那个白墨希吗?苏一州下次编谎话请编得像一点好吗?宣城谁不知道,白墨希不近女色,更别说男色了。”
“有传闻说白墨希那不行,你居然说你抱上他大腿了,白墨希总不会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