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茹娟动了动嘴巴，始终没有说出来。
苏童说道：“他们也是人，我们想要还给他们一个公道就这么难吗？”
柳茹娟有一丝的动摇，但一想到那天那个男人说的话，还是没有将实情说出来。
苏童望着说道：“您还是不打算说吗。”
“我没什么要说的。”
“柳女士，希望您好好配合我们。”
“我为什么要配合你们，我做了好事还要每天被你们这样追问，这世道还有没有天理啦。”
“您告诉我们的话，我们也不会天天来找您，您说是吧。”
“我到底要怎么说你们才明白，不是我做的我为什么要承认。”
肖肖见也问不出来什么，她站起身来：“柳女士，今天我们说了这么多，您考虑一下，您真的不相信我们的话，可以寻求警方的帮助。”
“我不需要寻求什么警方的帮助，我只希望你们不要再来找我了，你们走吧。”柳茹娟打开房门朝她们两个说道。
“那些资料是我们律师所的人辛辛苦苦查到的，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您就算不是为了我们，也要想想那些无辜的人。柳律师，您好好考虑一下，想好的话，您可以给我打电话， 您一直都不说的话，我们也会从其他地方来寻找。”
柳茹娟并没有说话。
出了柳茹娟的家苏童朝紧闭的房门看去，“还是不肯说。”
肖肖叹了口气：“我们只好从其他地方入手了。”
站在门后的柳茹娟偷偷听着她们的话，等到人走了之后，她站在窗前往外看去，直到人离开后她才走进屋内，拨通电话，将刚才的事情给对方都说了一遍。
肖肖跟苏童又去找了当天在场的人，每个人的说法都一致，很明显这些人都被收买了，具体是谁，到现在还没查到。
苏童忽地想到了柳茹娟去方巧儿家里的那天，她对身边的肖肖说道：“肖肖，我先去个地方，你先自己回去。”
“你要去哪？”
“我好像找到了一点点线索，你先回去等我消息。”
“我回律师所等你，有事你给我打电话。”
“好。”
苏童打车来到方巧儿家里，她站在门口，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任何动静，等到她要离开的时候，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苏童听到声音，往后看去，瞧到站在门口的方巧儿一脸的疲惫，她走了过去，“发生什么事了？”
“你怎么来了。”方巧儿有气无力的说着。
苏童见到她状态看起来不好，也没直接问她和柳茹娟的关系，“好久没见到你了，来看看。”
“进来吧。”
“奶奶不在家吗。”走进院子内的苏童没见到奶奶，她问道。
“嗯。”
苏童以为奶奶不在家，直到她来到堂屋，看到桌子上的照片后，明白了过来。“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方巧儿给她倒了杯水递给了她。
“谢谢。”
“奶奶她......”苏童欲言又止。
“她吃了安眠药，没抢救过来。”方巧儿平静的说道。
苏童望着她有些疲倦的脸，“什么时候的事。”
“前两天。”
屋内两人沉默了好久，苏童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她望着照片上的老人，眼睛有些湿润，苏童还记得自己第一次来家里的时候奶奶对她很是热情，她好久都没有感受到那种被人疼爱的感觉，没想到那是最后一次见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