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先走一步算一步吧，他们真是要不管的话，我就往上面反映，我不怕事情闹大。”
当苏童要进吴静办公室的时候，目光无意间看到了不远处的男人，她停住脚步，确定是认识的人后，她对身边的肖肖说道：“那不是程方吗。”
肖肖和吴静顺着她的视线看去。
“真的是他。”
“你们俩认识他？”吴静说道。
“打过几次交道。”
“他怎么在这里？”苏童问。
吴静看着往餐厅内走去的程方，“他是我们敬老院的厨师，刚来没几天。”
“他是敬老院的厨师？”
“是啊，他怎么了？”
有些事情她也不好跟吴静说，她含糊了几句，“没事。”
另外一边的程方没有看到她们两个，直接走进了餐厅内。
“小李，端些茶过来。”吴静对在一边照顾老人的职工说道。
“我们先进去吧。”
苏童跟着肖肖走了进去。
在苏童跟吴静聊天的时候，肖肖走了出来，朝餐厅的方向走去。
她刚踏进后厨内，被里面的人喊住：“这里外人不能进，你干什么的。”
肖肖站在门口，朝里面看去，环视一周，目光落下了程方的身上，“我找他。”
在切菜的程方听到熟悉的声音，朝门口看去。
肖肖说道：“出来一下。”
男人并没有出去。
肖肖走了进去，“程方，我们谈谈。”
“谈什么。”
“你应该知道我找你是因为什么事情。”
“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你再找我也没用。”程方淡定地说道。
“没想到你还挺能忍着不说的，你放心，我会找到证据的。”
程方继续忙着，“证据你随便找。”
“行，这是你说的。”肖肖看了他一眼，接着说：“我觉得我是不是应该去问问你老婆柳茹娟？”
程方听到她的话差点切到手指。
肖肖注意到他的举动，说道：“我可以去问问吗？”
“她不是我老婆。”
肖肖恍然：“是哦，你们已经离婚了，她现在是你前妻。”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也不想怎么样，你只需要告诉我柳茹娟把东西给谁了就好。”
“我不知道。”程方继续嘴硬。
肖肖拿起旁边的西红柿吃了一口，“除了不知道，还有没有别的要对我说的了。”
程方不语。
肖肖道：“你是知道的，那里面的东西对我们很重要，关乎到人命，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的话，你就告诉我把资料给谁了，你要是觉得过意去的话，你是要负法律责任的，说不定还能吃顿免费的牢饭。”
“你是在威胁我？”
“我一个小女子怎么会威胁你呢，我说的都是实话而已。”
肖肖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放在桌子上，“记得放好，想好了给我打电话，我知道我可能接不到你打来的电话， 那也没关系，我们算是个朋友。”
说完她走出了后厨。
等到她离开后，旁边的人问：“她是谁啊，你惹什么事了。”
“你管得着吗。”
“得，算我多嘴。”
“怎么这么晚才送来。”站在窗前的季慕琰朝房间内慢慢走去。
李原把文件放在桌子上，“季安找我有些事情就来晚了。”
他上前一步要扶季慕琰的时候，他拒绝：“不用。”
此时的季慕琰就像是怀孕八个月的样子，不敢有大的动作幅度。
李原问道：“您看医生了吗，严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