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纳营那边还没来得及安置军医,三宗主顺道一取说得过去。
“原来是这样,先请人进来吧!”赵御医不情不愿的交代一番,移步去了前厅。
等在赵家门外的只有童心一个人,全福方才就离开了。
有人想让她的马车从东南大道走,虽不知是因何缘故,谨慎一些总归是好的。
不一会,赵府管家将人请进府内落座。
赵御医姗姗来迟,脸上堆满笑意,“宗主何须亲自来取药,打发个人上门,微臣自当安排的妥妥当当。”
“御医客气,我来不仅是取药。”童心莞尔一笑,“练纳营的军医空缺,想跟御医讨个好手过去安置。”
练纳营当值军医有莫大的好处,结交一面,比寻常大夫便利许多,因此是个香饽饽。
一听这话,赵御医顿然多了几分恭敬,“宗主要人手,微臣自当好好举荐。”
说话的功夫,童心刻意借着要人手在赵府坐了许久。
挑选人手进练纳营,本身倒也是个该认真的事。
直到,全福急急忙忙的从门外进来。
“此事就这么定下了,今日操练提上日程,练纳营的将士多有磕磕绊绊,得劳烦赵御医早些派了人手过去。”
“那是自然。”赵御医连忙起身相送,一路送人到门口上了马车。
全福赶着马车调了头,待行了一段路程,这才禀报道,“主子,尚书府出事了。”
“何事?”
“满门被屠!”全福心有余悸,脸色不大好,“属下去的时候已经晚了,全府上下没找到一个活口。”
“更关键的是,他们死状有些奇怪,跟您当日在军武门格杀毕郎的伤口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