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上回花宴起,逐渐开始自作主张,手越发伸得长了。
“殿下……”笑春俯首贴地,紧抿着唇瓣,额角挂上了丝丝密汗。
自家主子是怎样一个性子,她作为贴身婢女再清楚不过。
“以眼下的趋势,君主让童更那个闲人掺和进来,摆明是迫不及待的针对本殿。”
漫不经心地移开视线,童梦眯起剪水眼眸看着血红妖艳的丹蔻,红唇轻启,“尚书府之事,大化小小化无,谁的主意谁去解决。”
“你若心中还有本殿这个主子,便就此去罢!”
一个婢女,跟一个名门门派相比,孰轻孰重显而易见。
闻言,跪在地上的笑春神情僵硬,反应过来,惶恐求饶,“殿下,奴婢不敢了,奴婢再也不敢自作主张了。”
“殿下,您就看在奴婢伺候了您这么多年的份上,饶了奴婢。”
没有人想死,尤其是在宫中步步为营小心谨慎存活的人,都是为活一条命。
“待在外面干什么,还不进来。”童梦没理会笑春的求饶,这话说完,门外踏进来一个粉色身影。
粉色身影手中端着推盘,托盘中放着一个杯盏。
“笑春姐姐,先喝了,一会我亲自送你去三宗主跟前。”
“笑铃……”笑春腿一软,整个人瘫在了地上,摇了摇头,“不,我不去。”
随即,又朝童梦爬过去。
“殿下,奴婢对您绝无二心,奴婢所做的都是为殿下解忧啊!”
话刚说完,被笑铃暗用巧劲抓了过来,捏住下颚灌入药汁,轻笑道,“笑春姐姐为殿下之心,妹妹会替殿下记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