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瞧着宗主在气头上,属下立刻去换了快马。
过不得多时,童照怒气腾腾地去军武门找童胥算这笔账。
与此同时,大理寺内。
凶犯已死,童心将那份画押的罪状让吴大人过了目。
“之前你们大理寺抓到的那个杀手,身上的私牌便是这女子的。”
话落,身边的全福拿来笑春身上的腰牌,将二者对比,上面的纹路一模一样。
“三宗主,上面只提到女子为何行凶,那她的来历.......”吴大人虽刚正不阿,但在京都多年也知晓水潭幽深。
像三宗主这般,将凶手带来,又没了活口,定是有别的用心啊。
显然此事大理寺不好过问,架不住他是大理寺卿,总要探探口风。
闻言,童心微微一笑,“吴大人,你只负责抓凶手,凶手什么来历与你不要扯上干系的好。”
“除外,凶手的尸首我会命人处置,便不留在大理寺了。”
“宗主既然另有安排,微臣自当不再过问。”吴大人隐约察觉这回之事非简单的灭门惨案,已不是他一介寺卿能掺和的。
到了大理寺一趟,童心办妥此事,又将笑春的尸首带走。
马车上,原本毫无生气的人,微不可察地动了动指尖。
这会儿马车前往尚书府,半道上曲岩一匹快马拦下路,下马疾步而来,“宗主,四宗主跟十宗主在军武门大打出手,六宗主打发人捎话,让您去一趟。”
事情起因在于粮,而这个粮食又跟童心有关。
四宗跟十宗掐起来,六宗主该管,却不想插手这种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