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爷让童昭宁开口请童心指点一二,明面上是如此说的。
但她看完书信之后,清绝面容上泛起难色。
长公主的事给其麾下众多权贵敲了警钟,却同样给某些暗地里跟长公主有来往的人带来了不安。
国公府,恰是来往者之一。
见童心神情有些奇怪,童昭宁奇怪的往书信瞥去,“我爹说了什么?”
还未看见字迹,书信便被移走。
“不必看了,你是什么德行,你那老子清楚的很。无非是让我对你多加管束、指点罢了。”童心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将书信收进了怀里。
她这般说,童昭宁没有过多怀疑,闷哼道,“我爹是过于高看于你,他若是知道你这个三宗主在其位不谋其事,空有其表,必是不会这般让我找你指点。”
在童昭宁眼里,童心不光是一个颇懒之人,更是贪字当头。
贪吃贪睡又贪财,大财不敢敛收,小财是变着法子进自己荷包。
如此一个人,能指点她甚!
服软的一番话,都是自家爹勒令交代的,若不然她怎会那般说。
“你还有别的事?”童心见童昭宁索性坐下了,“你作为三宗辅主,不去军武门监管操练之事,倒闲空得四处看热闹。”
“我......”
突然受到苛责,童昭宁有些不高兴,“你还是三宗主呢,这会子日上三竿也没见你去军武门当值。”
“正因我是宗主你是辅主,宗主备懒才有辅主的用武之地,若不然要你作甚?”童心现在不得空,没心思跟童昭宁闲谈。
何况,她这个昭宁郡主当真是一点也不知晓眼下的情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