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心反应平平。
很快跟着侍卫进了一间包厢,包厢内早早入座了一人。
“摄政王怎么也在这?”童昭宁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三殿下专程邀请了我夫妇二人,王爷自然在这。”
随口回了一句,童心落座在旁,倒了茶水豪饮。
童更之所以邀请他们夫妇二人,想必是因昨日她被长公主送去府上之事,有几分致歉的意味在里面。
他这般做是对的,看看某人那张略有满意的神色便知道,很受用。
“原来是这样.......”
瞧见有容廉在场,童昭宁倒不好开口跟童心商议了,踌躇着坐下来,东张西望。
“你坐下来干什么?”童心讶然。
“我.......”童昭宁一噎,“我这是等你示下,你不开口,我怎知晓接下来该如何做。”
见此,童心微微颔首,拿了一块糕点塞进嘴里,“也对,头一回你确实没什么经验。”
当着容廉的面毫不避讳地传授赖人之道。
“既然人家都告诉你三殿下正在另一件厢房歇息,现在就可以过去。”
“然后呢?”童昭宁听得认真仔细。
“然后进门脱簪宽衣,不止是你一个人,还有三殿下的记得一块脱了。”
一个愿意教,一个愿意听。
而童昭宁跟寻常闺中女子不同,脱簪宽衣这种事情觉得并没有什么难的,轻轻松松就能搞定。
“再然后呢?”
“大声叫。”
“嗯?”童昭宁一脸懵,完全无法意会其中意思,“叫什么?”
见她单纯如斯,童心扶了扶额,“当然是叫非礼啊!”
“哦哦,我记下了,那我现在去了?”
“去吧去吧.....”瞧着人开门出去,童心缓缓舒出一口气。
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泪眼蒙蒙地一扭头,对上某人似笑非笑的眼神,修长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在桌案边缘,发出嗒嗒嗒的轻击声。
“王妃对这种事,好像很是手到擒来。”
“有什么奇怪,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童心移开视线,不以为然地回了一句。
“那脱簪宽衣之事,也是常见?”
此话怎么听都是意有所指,这厮刚才还是好好的,不膈应她几句会死吗?
想到这,童心黛眉紧蹙,“常见倒是不曾,但王爷对此该是更有经验,怎么反问起我来了。”
“.......”容廉眉心一扬,寻常女子听见那般一问,定是娇羞面红不知所以。
他也是忘了,眼前的人是一块朽木,不但不知女子羞涩是何物,还会令人心里添堵......
尤其,当下看她面色不悦黛眉紧蹙的模样,跟昨日在浴池那般妩媚妖娆相比,着实天差地别。
如此一想,他倒觉着前些日童更给童心下的迷情破早了。若没有破解,说不定会别有一番趣味。
而身侧的人正是乏困之时,哪有心思去管他在想什么。靠坐着椅子,不知不觉阖眸睡了过去。
但合眼没一会,便听见外头传来了惊天动地的叫喊声,“非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