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正在回来的路上。”侍卫如实回答。
“甚好,准备动身吧!”
话落,人已离塌出了去,侍卫紧随其后。
等童昭宁回来的时候,府里的老管家急急忙忙迎上来,“郡主,不好了。”
“什么不好了,你家主子死了?”童昭宁冷眉竖眼,管家老脸一急,“殿下没死,是离家出走了。”
“离家出走就出走呗,那么大个人了,还能走丢不成!”
那小人不在府邸更好,省得将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哎呀,郡主您有所不知,殿下每每一离家出走,到了外头便会迷路,曾在外迷路整整一年不曾回来。从那以后出行身边都带着侍卫,但就在方才,他一人离家,侍卫都没带上。”
老管家心急如焚,童昭宁看他这模样不似作假,面色不自然道,“知道了,我这就去找他。”
不多时,三殿下因不忍郡主挥鞭伺候,而离家出走的消息在京都内不胫而走。
众人皆知,童昭宁先看上了三殿下,在凌香阁上演一出‘脱簪宽衣’才成的亲。
本以为两人结成连理会是一段佳话,谁知成亲不过三日,昭宁郡主将人得到手便暴露了本性。
“你们不知道,昭宁郡主平日就是个打打杀杀的母老虎,她手里的金丝软鞭,打在人身上是会咬人肉的!”
茶肆、酒楼坊间,茶前饭后谈论的都是此事,个个说的唾沫横飞。
“何止咬人肉,以我看,三殿下那身子骨肯定受不住。估摸着已是被打得皮开肉绽,实在难以忍受才离府而去。”
“可三殿下乃君主胞弟,昭宁郡主岂敢这般动手?”
邻桌的人一开口,很快惹来了嗤笑,“这你就不懂了,清官难断家务事,何况是一国之君的君主!”
京都百姓们对此议论纷纷,消息也传到了国公府。
“哎!”国公爷顶着莫大压力,将自己女儿唤了回来。
看着自家爹高高在坐,一脸俨然的模样,童昭宁原是外出找童更找了一日都不见踪影,还没坐下歇会又被叫回了国公府。
“爹,您找我什么事?”
“昭宁,跟爹说句实话。”国公爷紧盯着自己女儿,“你到底有没有打过三殿下?”
“......”
听爹爹这么问,童昭宁顿时就不高兴了,“爹,您怎么能不相信自己的女儿!”
“别说我没打过那个小人,他不使唤我就不错了,您若不信便问玉堂。”
玉堂是童昭宁的贴身丫鬟。
“这......”玉堂连忙垂头,似是不敢开口。
见着婢女支支吾吾,国公爷一巴掌拍在了桌案上,“你尽管如实说,我还在这,郡主还不至于当真我的面打了你!”
自己女儿性子暴躁,虽说心眼不坏,但下手有时候没个轻重
“是。”玉堂瞥了眼自家主子,连忙垂下脑袋,惶恐道,“郡主确实打过三殿下,这几日将人打得皮开肉绽,因打在后背,便不被人轻易察觉。”
“玉堂?”童昭宁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贴身丫鬟,“你在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打过童更了?”
不等她再多问话,国公爷已是气得吹胡子瞪眼,“童昭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