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三更容舒忽然找上门,口口声声让童心交出解药,却未说事情缘由。
即便是容廉在此都难免感到疑惑,当下眉宇一挑,沉声道,“六哥不妨先说说是如何一回事,若不然道清原委,纵是拆掉我的殿院也无济于事。”
“呵,七弟你还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容舒气极反笑,点了点头,“好,我便说说是怎么回事。”
稍一会,将自己夫人在长殿所发生的事一字不落的转述而来。
听完他所言,容廉微眯起墨眸,薄唇轻启,“夜罗。”
“属下在。”
夜罗快步向前,只听自家主子淡淡吐出两个字,“送客!”
“是。”
应了话,立刻挡在容舒跟前,做出请的手势,“六公子,时辰不早,请吧!”
“容廉!”
看他下逐客令后直径进屋,容舒不禁怒喝道,“你娶的是什么人,乃是咱们容氏的敌人。”
“你这般护着她,莫不是早已心向童氏?”
这话让容廉瞬顿下步子,幽暗眸光侧目看了过去,唇间轻掀起一抹寒意,“言多必失,六哥还是谨言慎行的好,免得反露自己的马脚。”
“想必,以六哥的才智,对自己夫人为何吐血应该有所猜测,无须这般上门纠缠于我跟我的夫人。”
“你——”容舒眼底闪过一丝慌神,暗暗咬紧了槽牙。
来的路上他确有猜测,长殿宴席,分明是有人故意开口引话在前。要是童心这么没有脑子,因一杯茶水下毒,是不可能成为圣皇三宗主的。
可这事被容廉当面揭穿,心里又忍不住窝起火来。
“六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