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德台,女眷们的马车抵达,七王妃率先下了马车,目光不动声色地看向车队最末,看到童心跟六夫人的马车完好无损的跟在后头时,眼底掠过一抹失望。
早早候在丰德台的红妈妈抬步过来,附耳跟她说了几句话。
听完,七王妃轻哼一声,神色冷凝道,“看来这个圣皇三宗主很是厉害?那么多人都拿她没办法。”
“接到的消息是如此,但七夫人未必占到了便宜。紫罗散的毒虽一时半会不致命,倘若有人再想对她下手,没有内力不就跟寻常人一般无二了!”红妈妈眉眼含笑,话中意有所指。
主仆二人说着话,先行登台阶,夫人们跟上步子在后头有秩有序地行祭礼。
六夫人跟童心排在最末,这会儿一人稍稍搀扶着另一人。
好在赶上了祭拜,没给人有发难的机会。
祭拜需得半日,挨着晌午时分,公明山那边祭拜的公子们纷纷打道回府。
今儿个私下的一出,王府公子们都安排了耳目。
从山上下来,消息已传回。
当他们得知那么多人不但没完成刺杀反而全军覆没,甚感讶然。
“不愧是圣皇的宗主,岂会那般轻易死在咱们天羽。”
说着话,五公子容甫经过容舒身旁之际,抬手搭上他的肩头状似微微借力喘气,“巾帼不让须眉,六弟可不能小看女子,不是还有句话说最毒妇人心。”
前者指的是童心,而后者暗喻何意,得让容舒自己好好细思一番。
当下最不痛快的便是容舒,当即肩头暗用巧劲,将容甫震退半步,语气不善道,“既然五哥看的穿,不妨让小弟长长眼见,瞧瞧五哥麾下的人有几分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