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都郊外一处别院。
配合容廉上演一出戏又看完了戏,容融好说歹说才说动风轻淮跟着走一遭。
进入院内推门而入,床榻上躺着气若游丝的容甫,面容苍白如纸毫无血色,气息若有若无,浑身上下满是伤口,且伤口已经溃烂流脓血。
见到人变成这样,容融眉头一蹙,扭头看向身边随行的侍卫,“他怎么变成这样了?”
“回主子的话,人从东南潮地带回来的时候就是血肉模糊,您没发话属下便没有请大夫给他医治。”侍卫如实回答。
主子跟其他公子各有立场,能留人一条性命已然不错,救治与不救治自是要看时局。
听了侍卫的话,容融顿时一巴掌拍在了他脑门上,气结道,“糊涂东西,不知道伤口早处理早好?你让他烂成这样神医怎么医治!”
“属下......”
“无妨。”风轻淮抬步靠近床榻,先给容甫把脉。
五公子的性命是师兄要留下的,只要还有一口气在,救回来不是难事。
“那就有劳神医了。”容融瞪了一眼自己的侍卫,“还不去准备处理伤口的东西。”
“是。”侍卫赶紧出去取干净衣裳和热水。
把脉一会风轻淮收了手,取来剪刀除去容甫身上的衣裳,待褪去衣裳方见身上体无完肤,全都是鞭打出来的伤口。
此人本就是一个病捞,这下几乎去了大半条命。
早几年前师兄曾跟他讨要医治旧疾的药方,想必是用在了容甫身上,要不然活不到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