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门口,风轻淮脚下一顿,思索一番,想起了甚,“前几日偶然听见七公子与七夫人议事,提及过香洲领地。”
“香洲领地绥四通八达难攻难守,但对于雅人流派而言,却不失为一个好去处。”
“真若在此地落脚,越是龙鱼混杂越能来去自如不被所察。”
“香洲?”容融随即问道,“除了香洲,神医还听到了什么?”
“好似是香洲跟王府二公子容绛、东南潮地、金器,反叛有关。”言谈之际,风轻淮俊朗的面容上露出一丝避及之色,“在下只是个大夫,并不掺和王府宅事,先行告辞了。”
离开时,余光扫了一眼床榻上的人方才抬步离去。
屋内两人从头到尾的对话,他都听在耳里,尤其是风轻淮言语中早已转告容廉的意思。
自然,察觉到他清醒的不止风轻淮一人。
东南潮地、金器、反叛......
思及此,容融眼眸余光斜睨床榻,五弟便是他从东南潮地救出。
当时得知人无端端地被弄去沙地做苦役险些丧命,还感到极为惊讶。
那会没有细想,只顾着先将容甫带回探探情势,倒不曾探查其中隐情。
“五弟既然醒了,便跟三哥说说此事!”
一开口,卧榻的人缓缓睁开双眼,侧目看向容融平静道,“容绛想自立为皇,香洲是他要的立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