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不论容氏还是童氏,都不会让他们江氏另结势路增添实力。
该如何是好,当下的局面该如何是好......
男子感到头疼欲裂,半响后缓缓落座下来,想不出更好的应对之策。
见自家主子思忖无言,黑袍悄然退下不再打扰。
而另一边——
别苑内,云仲展被容廉一步步套完话而不自知,不耐道,“要是摄政王别没的什么事,我先去找我师父了。”
话落,抬步便走。
还没走两步,身后传来容廉适时的提醒,“童心在圣皇时杀了墨家首席弟子墨朗,已是得罪墨家。”
“倘若你告知那姑娘是死于剑唐的人手里,以她护短的性子定要查个水落石出追究到底。”
“你认为你师父同时应对九重的两大隐世家族,能有几分活命的把握?”
九重大陆算得上三陆七洲的禁地,不说寻常人,就连容氏跟童氏皇室的掌权者都有所畏惧。
“如果摄政王是想让我隐瞒此事,无须多费口舌。”云仲展浓眉紧皱,神情不悦,“得不得罪剑唐,该是我师父自行的决定,用不着你来替她做主。”
“并非隐瞒,不过是让你过些时日再说罢了。”
说话间,容廉唇角勾起一抹浅笑,神色微动。
身边的夜罗会意,取下手中物件上的卷布,顷刻露出原貌,正是云仲展常年使用的斩马刀。
不等人作何反应,只听容廉漫不经心地继而道,“我想战神必是不愿往后余生留在浮洲相妻教子、绣花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