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在座的羽皇面色阴沉,睥睨着附议的朝臣们,拂了拂明黄袍袖,嗤笑出声,“光听你们附议附议,怎么没见各位爱卿说个法子?”
这些话还用的着他们说!
墨家居心不良,更是野心不小。
就如朝臣所言,他们掌握着各地的局势。
要说圣皇童氏已经是个强劲的对手,九重的各大家族才是神秘莫测更难以对付。
见羽皇动怒,朝臣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开这个口。
都知晓江氏投靠墨家,容氏不好追究。
一旦追究,等于是招惹上九重江湖流派。
据说九重的子民,都是从幼年习武高手如云,他们根本不需跟任何一方开战,只需派出高手暗杀就是,来无影去无踪。
撇开这点不提,一旦容氏去跟墨家交涉,那虎视眈眈的童氏岂会不趁此机会插上一手?
可若不追究,江氏投靠墨家之事,看似丢了子民,实则会掀起不少暗涌。
对容氏虎视眈眈的,又何止童氏呢!
思来想去,朝臣们更是垂下了脑袋,偌大的朝堂鸦雀无声。
“哼,问起法子来,你们倒是一个个指望着本皇。”羽皇面色越发难看,不一会甩袖离座,退了朝。
下朝后,直接去了玉贵妃宫中。
这几日玉贵妃身子不适,已有好几日不曾侍奉。
羽皇到了宫殿门外,还未踏进门便被玉贵妃身边伺候的姑姑拦了下来,“陛下,贵妃娘娘病气在身,千叮嘱万交代,不能让陛下进去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