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照见着这位姑娘便明白了太后的意思,但是他这么多年未娶妻,将来也不会娶,当即拱手回话,“多谢太后恩典,只是属下如今这个年岁就不必耽搁人家姑娘了。”
“再加上多年来一人已经成为了习惯,终日沉迷经商钱财,对女子并不上心。”
闻言,太后凝视着殿内的人,眸光黯暗,“哀家认为你该娶妻,该有一个人陪在身边,比起那冷冰冰的钱财要好.......”
“太后!”
太后的话没说完,童照打断她的话接着道,“钱财虽是冷冰冰的,却是不会生出异心。”
“属下与钱财打交道多年,早就领悟了其中的道理,如同金银一样绝不会有二心。”
童照怎会不明白太后的意思,无非是想安插一个人在他身边罢了。
这也是他多年来,第一次违抗太后的旨意。
自认为,他与太后之间不需要隔着一个人传话,相隔太远有些话传着传着就变味了。
见着童照异常俨然坚定的神色,太后本就理亏,饶是打算狠心塞人却也无法再开口。
届时殿内变得沉寂,连空气中都散发着一丝沉甸甸。
良久过去,太后无奈叹息,挥退了殿内的姑姑。
姑姑会意,带着那姑娘以及殿外的宫女们离去。
待人都下去,太后起身走出帘幕,站在童照跟前一步之遥立定,缓缓道,“当年你从哀家是妃子时就扶持哀家,哀家一直不明白这是为何?”
“以至于这些年来,哀家心中一直存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