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兰锦歌就明白他想干嘛了。
“喂,你们去告诉那个变态,我没生过就是没生过,难道我自己有没有当过妈,你们还能比我自己都清楚吗?”
白大褂并不理会她,而是坐下来,机械化的问:“姓名。”
“凭什么告诉你!”
白大褂眼睛动了动,看不见表情:“你最好配合,这张椅子虽然是测谎仪,不过必要的时候也会变成电椅。”
“你……威胁我?”
白大褂并不说话,只是看着她。
兰锦歌气坏了,没好气的扔出三个字:“兰锦歌。”
好汉不吃眼前亏,她又不是傻子,好端端的可没兴趣尝试电椅的滋味。
白大褂看了一眼屏幕,继续提问:“年龄。”
“二十二。”
“大学。”
……
一系列的提问后,白大褂终于问到了点子上:“怀过孕吗?”
“没有。”
“再说一遍。”
“没有就是没有,烦不烦啊!机器不行就别说我说假话!”
白大褂看了一眼屏幕,数据线没有一丝变化。
不是她真的没有说谎,就是她城府极深,能够完美的控制自己的心跳活动。
不过这一点,目前就算是顶级特工也做不到。
“难道你在美国的时候,曾经在纪少的婚礼上放了他的鸽子,你也想要否认么?”
“谁在他的婚礼上放了鸽子?那个新娘给力啊!放的好放的妙,这种人,就不应该有老婆,他配么?”
兰锦歌果断不会放过任何讽刺纪子墨的机会。
另一个房间,戴着耳机监听这次测谎的纪子墨,愤怒的摔了手里的酒杯。
自从他来到这个地球上以来,有本事让他生气成这样,还能继续活着的,恐怕也就只有兰锦歌了。
身边的手下战战兢兢,生怕一个不小心,自己就躺枪成了出气筒。
另一边,白大褂一句面无表情的机械化的说:“兰小姐,三年前在美国,你因为和纪少未婚先孕,后来又发现你闺蜜和纪少有染,因此你一怒之下在你和纪少的婚礼上放了他的鸽子。从此以后音讯杳无。”
兰锦歌面无表情的听着,“还有吗?继续说啊!”
“因为你从小就家世贫寒,因此一次偶然机会认识了纪少之后,就死死抓住他不放,想要母凭子贵。纪少因为你怀孕才会答应给你一场婚礼,没想到你竟然会这么不给面子,在婚礼上玩失踪。”
另一个房间里,纪子墨的脸黑的不能再黑。
母凭子贵?
两个人心里想的都是同一回事,只不过,方向不同罢了。
兰锦歌冷冷一笑,不复刚才的又喊又闹:“分析的不错啊,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我自己都没经历过的事情,你怎么就能知道的这么清楚?”
白大褂还想说什么,兰锦歌继续说:“我闺蜜是闫琪琪,人家是崇拜纪子墨那个变态长得帅,不过她也只是见过照片。”
“还有,我家世贫寒,可是我现在是国内最大的娱乐公司的金牌记者,这个和远在美国的纪子墨有半毛钱关系吗?”
“最后我告诉你,不要自以为是的认为,你穿上个白袍子就是什么专家,穿白大褂的还有可能是面粉厂工人!”
白大褂一直机械化的脸上终于有了表情,气的。
兰锦歌得意的看着他,挑衅的挑眉。
不服你来咬我呀!
纪子墨重新倒了一杯红酒慢慢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