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听黑豹的形容，慕容羽不仅仅家世不俗，更是一听到刺芒帮就眼睛发亮，于是程云山也就推测出来了，这个慕容羽喜欢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生活，又是什么样的性格。
他觉得，既然要和慕容羽合作，那么风险也是有的。比如事情过后，如果一旦出现意外，只要慕容羽撇清干系，那么只有他会被陷入危险境地，于是程云山决定，要把慕容羽拉下水，和自己绑在一条船上。
程云山在来之前，不仅仅派人调查了慕容羽的身份，还让人在会所附近的酒店里，开了房间，做了些小手脚。
此时的慕容羽看着程云山的样貌，只觉得十分合衬自己的心意。慕容羽以前也见过各种各样的男人，有过喜欢的，也有过厌恶的，她从未对谁真心爱慕，此时对程云山是如此，对纪子墨也是如此。
只是觉得这人长得不错，势力不错。如此而已。
在慕容羽的世界里，没有爱或感情这么回事，只有利益和欲望。
程云山压了压自己体内躁动的火焰，收起脸上的笑容，对慕容羽正色道：“不知道习小姐约我来，是为什么事？”
慕容羽倒是笑了：“程先生，这话说的就见外了。我相信你的手下已经向你汇报了，怎么这会儿你却要问我？你有什么目的，我就有什么目的，所以希望我们能达成合作。”
程云山不动声色：“这件事我还没做决定，只是让黑豹先去看看情况罢了，他向小姐多嘴的那些话，还请小姐不要放在心上。”
“哎……”慕容羽的脸色变得不太好看，“你这人怎么这样，敢做不敢当！出尔反尔！”
慕容羽虽然心里不满意，可毕竟是面对着刺芒帮的老大，倒也不敢说话太过放肆，只能这样发泄着心里的不满。
程云山把慕容羽的反应收入眼底，仍然是平静的，也没有因为慕容羽的话而恼怒或是歉疚。他道：“如果习小姐是为了这件事而来，那么我们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不过，我们倒可以吃吃茶，聊聊夜色，我想习小姐不会是不赏风雅的人吧。”
慕容羽哪有功夫跟他看夜景啊，更别提什么吃茶了。不过此时她知道自己也记不得，只好耐着性子，问：“不知道程先生想怎么欣赏？”
这句话问出口，慕容羽便立刻明了方才程云山的话是什么意思。原来是这样，慕容羽微微勾起嘴角，她还以为这程云山当真不打算拆开兰锦歌和纪子墨了，原来只是想要得些好处罢了。
这种事，对慕容羽来说倒也不算什么。她又不是十几岁未经人事的小丫头了，何况这个程云山倒也很对她的胃口，所以此时便含了笑意道：“我问错了，应该说，程先生想去哪里赏夜景？”
这句话的暗示再明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