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呢?到底去了哪里?
不能把他打击了一下就不见了吧,不认识他没关系啊,他的车上还有好多的碟片还有画报什么的可以送给兰锦歌呀。
怎么就走了呢?
安泽灏拍了拍头,这还是第一次自己一个人站在大马路上面发傻,而且还没有人注意到他。
想想自己平时哪一次出门的时候不是墨镜帽子把自己全部武装起来,就这样都还觉得不够。
但是今天,他穿的正常,也没有做任何的改变,就完全的是安泽灏形象。
怎么兰锦歌不知道她就算了,这周围路过的行人难道也是不认识他的吗?
“真是个奇怪的女人!”
安泽灏嘴里嘟囔了一声之后,又是走到了自己的那辆跑车驾驶室旁边,一把拉开了车门坐了进去。
反正现在人也已经走了,他就算是在惦记,那还是没有用了。
“喂,子墨啊,今晚咱们去喝酒怎么样?”
安泽灏一脚踩着油门,又是给手机里面熟悉的那个号码打了过去。
想着现在纪子墨也是应该下班了,方才心里受到了这么大的伤害,就让兄弟请自己喝一点酒好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咱们是不是朋友,是不是兄弟,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安泽灏听着纪子墨电话里面的拒绝声立刻叫了起来。
每次叫纪子墨,十次里面那可是有八次抓不到人的,明明就不怎么忙,却偏偏要在那个空荡荡的房子里面守着。
说起来安泽灏也是有些佩服纪子墨的。
这圈子里的人,哪一个是像纪子墨这样的专情,若是谁能够保证一心一意的对自己的老婆好,那简直都可以称得上是绝世好男人了。
倒是感叹了一声,那个兰锦歌还真是可怜啊,遇到了一个如此专情的人,却就这样草草的没了。
徒留下纪子墨一个人在这个世上不停的怀念,做为兄弟安泽灏也不好说什么,他希望纪子墨能够想开一些,也希望纪子墨可以得到新的幸福,可是同样的,他希望纪子墨是自己走出来,而不是被别人给逼出来。
因为他知道纪子墨的脾气,如果不是他心甘情愿的事情,那么不管是谁,都没有办法让他做到那些事情。
只是此刻,接到了电话的纪子墨,哪里还有之前在公司的时候那种被兰锦歌看到的意气风发的模样,回到了这个屋子的纪子墨,是那样的颓丧。
犹如失去了家的野猫一般,空荡荡的房间里面,纪子墨居然是连一盏灯都不愿意打开。
里面的每一个地方,那也都是和从前一样,自从他心爱的妻子兰锦歌去世之后,这里的一切,他都舍不得动。
甚至是在也不邀请任何的朋友回家了,他害怕一旦有陌生人进入了这个房子,那么兰锦歌就会彻底的消失掉。
床头上,满是兰锦歌的照片,就连脚边的沙发和茶几上,那也满是兰锦歌的照片,偶尔才可以找到那么几张他和兰锦歌的合影。
因为兰锦歌的工作性质,还有纪子墨本身并不是喜欢拍照的人。